安诺有些郁闷,摸索着找到开关,来回按了好几下都不见灯亮,他终于顿悟了,敢情是停电啊,真是倒霉催的。
还好像傅贺城这种土豪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分分钟自带备用电源。
漆黑的屋子瞬间被灯光点亮,安诺感叹了一下土豪的专属福利,跑去别的地方把多余的灯关了,然后颠颠地上楼准备洗澡去。
一路走一路把身上厚重的衣服脱了,丢在自己床上,冲进浴室隔间里脱得只剩裤衩,光溜溜的身体忍不住打个寒噤,连忙拉开那一大扇磨砂玻璃门。
谁知道,随着缝隙的拉大一股热气“腾”
地扑到安诺身上,他挥了挥手,眼前朦胧中竟显出个熟悉的身影来。
发梢滴答落着水,宽大的浴巾盖在头上,正由强健的臂膀驱使着擦干发丝,一大块鼓起的肌肉上泛着水光,仿佛蕴含无穷的力量。
精美的下颌滑落一滴水珠,划过壮硕的胸肌。
安诺咽了咽口水,这,傅贺城这时候光着身子出现在他眼前,摆明是要发生点什么。
不过,傅贺城干嘛来他的房间洗澡,难道是为了守株待兔?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傅贺城本来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许久没见到安诺,想念他的味道,他又还没回来,干脆就去他的浴室洗澡聊作安慰。
大概是他的行为太过痴汉,房子看不下去了,停电表明立场,那就是,没眼看。
这大冬天的洗一半叫他出去显然不现实,索性热水没断,还是等洗完再说吧。
后来傅贺城看到灯自己亮起来,知道肯定是安诺回来了,不由地加快动作,正擦拭头发,没想到安诺一回来就想洗澡,手脚还恁快,他这衣服还没穿,安诺就脱得差不多了,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
傅贺城也不擦头发了,瞧着安诺一副呆呆懵懵眼珠子却转得欢实的模样着实可爱,于是几步走到他跟前。
安诺只觉皮肤都要被傅贺城身上得炙热气息烘熟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定定注视着他有些发红的唇,禁不住凑上去,轻轻舔了舔。
目光转而对上他的眼眸,加重了些力道像是吮着甜丝丝的圆球。
“我想你。”
傅贺城一把搂住他的腰,这回终于不用亲自己的手了,安诺被揽进浴室抵在冰凉的盥洗台上,呼吸喷洒在傅贺城的脸侧。
他的唇比任何糖都要甜蜜,却不像糖会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安诺微微喘着,指尖轻挠他的胸口,挑眉问他,“你把我拉进来,怎么自己不出去?”
傅贺城宽厚的手掌沿着他的背脊划入底裤,在臀上捏了一把,嗓音低哑道,“我帮你洗啊。
安诺紧了紧环在他项上的手臂,配合地抬起左腿钻出裤管,紧接着就缠上了傅贺城的腰,右腿跟着盘上。
傅贺城抱着他来到喷头下,拧开水,自上而下浇在两人身上,安诺双腿随之落地,傅贺城把他被水冲刷得贴在额前的头发向后抚去,那双手接着力度适宜地替他揉搓身体。
安诺让他揉得脸红心跳,胸前收到格外多的照顾,血液好像沸腾了,他连忙倒一些浴液抹在身上。
傅贺城却更起劲了,打出许多泡沫滑溜地四处游走,仔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头到尾摸了个遍。
安诺气息不稳,见他的手掌仍是假惺惺地流连在自己腿间,不忿地过去挤到他身上,泡沫沾了满身,不管不顾地把他扑到墙上。
这一澡足足洗了半小时,傅贺城把他由内至外洗得干干净净,安诺被撩拨得腿软,两人互相擦干了身体,又给对方擦头发。
房间里温度适中,光裸的躯体从浴室门口直直纠缠到床上,傅贺城抱着安诺面对面坐下,安诺还不肯放过他的头发,笼着浴巾卖力擦拭。
安诺跪在床上,他可不止心里想念傅贺城,身体也在想念傅贺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总裁的相亲一颗形态优美的糯米糍,是一段源远流长的历史。
春去秋来,辛苦劳作的农民收获了自然对他们勤奋耕耘的回报,一颗颗色泽莹润白皙饱满珍珠般的糯米。
它们一股脑被推进磨盘,研磨成细腻的粉末,后来,又被清水掺了一腿,相互间黏糊起来,经过一双技艺老练的手推拿按压成极为粘手的面团。
这时,各种口味的馅料就要准备被糯米团们吞进肚子了。
糯米团被捏得薄薄的肚皮要包容几乎与它同样大或者比它更大的馅料,这样,糯米团整个团都变得更圆滚滚起来。
等到它入锅蒸熟后,有时能隐约透过肚皮看见里面的馅料颜色,于是,它害羞地扑进了椰蓉里,把自己裹成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糯米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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