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贺慕还志得意满呢,他平白无故拖延安诺回家的时间就算了,一时聊得兴起竟忘了通知傅贺城,他的哥哥本来没什么气都给他整出气来了。
傅贺城只是嘴上说着要冷一冷安诺,路上看见了他最近爱吃的芒果千层蛋糕,毫不犹豫地就去买了一个。
然而,从他到家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天都黑了!
安诺还没有回家,这是跑哪儿去了?不会是真的被吓到了吧,他当时的模样真的很吓人吗,他这么慈眉善目怎么可能吓人呢!
傅贺城认真回想一下,平时都没对安诺冷过脸,他一时接受不过来也是有的,又或者他也害怕自己生气他的隐瞒。
但是,比起生气,傅贺城更在意他不回家,更怕失去他。
安诺就像他的味觉,如果他没有闯入傅贺城的生命,傅贺城一定不会发现,这个世上还有种最甜蜜,最美妙的甜品,叫做爱情。
他似乎已经成为傅贺城身体的一部分,失去他,不知是否会像断了手脚般痛苦。
这种苦,他一辈子都不想体会。
傅贺城拉开窗帘,直直望见仍然挂在院子里的红色花灯,盯着上面的诗句出了神。
笔挺的身影立在窗前,直到天色渐渐黑沉下来,他依然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以至于安诺回来的时候差点没注意到他。
傅贺城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他的袖口忽然被揪住,几根指头捏住手腕把裤兜里的手掌拉出来,接着整个人被拽到餐桌前坐下。
安诺站在傅贺城身后,注视着他的发顶,慢慢抬手环住他,像是将他搂在怀中。
傅贺城忽然攥紧拳头,额上的发丝被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只手年轻细腻,却让他想起了另一只手,苍老,灵巧,温暖。
“傅贺城,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你别生气,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东西,你多吃一点……”
安诺忽然怔住了,手背上被几滴温热的液体击中,热度却在刹那间被抽离,冰冷刺骨。
原来,强大如神明的傅贺城,他也会哭吗??总裁的内心傅贺城有泪,他不是神明,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也有痛苦和无奈。
安诺知道他会笑,他会带给自己欢愉喜悦,却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露过一丝脆弱。
坚强的面具戴久了,就连面对最亲近的人的时候都会忘了卸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傅贺城意识到自己笃定的未来有可能脱离掌控,那种失去安诺的恐惧又怎会如同荆棘缠身,心痛难忍。
安诺这样抱着他,像是他外祖母一样温暖的怀抱,仿佛把他当做世上独一无二的宝物,爱惜,珍视,他几乎已经忘了这种感觉。
她走了二十年,傅贺城连怀念都不敢,他很清楚,哪怕只是回味起一点一滴微不足道的关怀,顷刻间便会粉碎一身坚不可摧的甲胄,就像是被剥了皮的刺猬。
他是傅贺城,他是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集团总裁,怎能有任人宰割的时候。
唯有安诺,可以让他将深可见骨的伤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让他能和普通人一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和普通人一样的泪水,却让安诺手足无措,慌乱地抹着他脸上的泪,想要绕到身前去,却被他牢牢按住了手肘,动弹不得。
傅贺城并没有嚎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如果不是安诺的手已被眼泪打湿,就不会发现他连哭泣都是克制内敛的。
安诺还以为傅贺城是因他的隐瞒而伤心,惹得他也心疼地落下泪来,傅贺城抓着他的力气忽然一松,随即使力将他拉到跟前坐在腿上。
动作迅速,安诺只觉眼前一花,目光所及仍是傅贺城乌黑的发顶,他的脸埋在安诺胸前,微弱的声音震颤了他的心,泪水很快濡湿了单薄的衣物。
安诺忍不住紧紧搂着他,一边呜呜抽泣一边断续道,“傅贺城,傅贺城你别哭,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骗你,不会骗你了,你别哭好不好。”
他本想道歉认错把傅贺城哄好,毕竟他做好了被训话的准备,却完全没料到他居然能把傅贺城都惹哭了,这是要多大的怒火啊,安诺想着想着,不禁悲从中来,反而比傅贺城哭得还厉害。
安诺年龄小,哭起来更无所顾忌,渐渐盖过傅贺城的动静,哭得更凶了,嘴里仍旧一遍一遍地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爸爸妈妈了,他想起过去的无数个埋藏着思念的寂静深夜,他是怎么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哭得分不清汗水与泪水,过早体味了世间百态人生疾苦,身边却无人能依靠。
安诺也在害怕失去傅贺城,害怕被那个阴森巷子里的黑暗吞没,他不敢去试想,因为如果生命中没有傅贺城这个人出现,安诺就会在青春年少时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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