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也冷静下来了,遂把簪子摊在手心,给她仔细瞧瞧:“二妹既然想看,那你可仔细瞧好了!
这簪子陈旧,花瓣边破损,这才扎手。
并非是邪祟吸你血,不要空口就来!”
沈清双又上前插嘴,指着她道:“沈兰奴!
你才别空口就来,邪祟是你亲娘,害不到你,你当然要包庇。”
前头还说她亲娘要来害她,这会又说这邪祟害不到她。
真是前言不搭后语,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沈兰奴觉得她多少脑子不太好。
想了想道:“多说无益,反正两位妹妹也不会听。
若真觉不妥,大可去寻父亲,收回这簪子就是。”
沈清荷不屑道:“长姐以为搬出父亲来就能脱身了?这簪可不干净,长姐还是趁早把它扔了才是,免得还得府中人不得安宁……”
忽然,沈清荷感觉有什么不对,猛地一缩脖子,惊慌中抬手往后颈摸去:“啊!
什么东西!
?”
沈清双被吓一跳,忙上前去帮她:“阿姊?你怎么了?”
但她还没碰到沈清荷的衣裳呢,结果自己也一缩脖子抬手摸后颈摸:“啊!
好冷!
怎么回事?”
跟着她们的婢女也慌慌张张地去为自家主子拍衣裳,检查是什么东西,结果却怎么拍都没用。
看着她们狂抓乱跳,沈兰奴心中扬起一阵快意,但也感觉奇怪。
她垂眸看着手中兰花簪,莫非真是……
但她很快又否决了。
她很确定,簪子是干净的,并没有任何污秽附着。
那就只能是人为所为了!
是谁呢!
她四下环顾,却见不着除了她们以外的人影儿。
姊妹俩抓着衣裳抖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恢复正常。
衣裳配饰凌乱,头也松了。
沈清荷正要向沈兰奴作:“必是你这簪子里的脏东西作祟……”
“啊!”
她话还没说完,又是脖子一缩。
接着沈清双也是如此。
这回,沈兰奴看清了,接连两个小白球从远处飞入她们的后颈处。
应该是小雪球,接触皮肤后就化成水滑入后背,难怪要喊冷呢!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
在帮她?
沈兰奴现端倪后便想笑,但若此时笑出声被现,恐怕后续麻烦得很。
可是又着实忍不住。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