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最近怎么都没见你在面馆呢!
怎么跑沈府来了?刚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那男子应是周迎身边的护卫,默默走回周迎身后跟着。
宋恒来到周迎面前,总算站直身姿,身上温润画师的气质显露出来,苦笑道:“最近急用钱,就找了点儿杂活做。”
周迎一听,便急忙问道:“生什么事了?怎么不来找我呢?”
宋恒笑笑,道:“面馆的事儿,并非什么大事。
不妨先去看看沈大娘子那边是怎么回事?”
周迎这才放下心中疑问,与宋恒一同往沈兰奴那边去。
沈清荷此时把沈清双护在身后,对围观的人道:“三妹胡诌罢了,大家莫往心里去。”
“咱们府上没有闹鬼。”
沈兰奴瞧见父亲也被这边动静吸引了过来,轻声喊道:“父亲。”
“父亲恰好过来,不如正好问个明白!”
沈棠沣蹙眉道:“怎么回事?”
沈兰奴把衣裳一事简单说了下,又从袖袋中取出那支兰花簪,道:“二妹与三妹前几日说,父亲给我的簪子附有邪祟。
我把簪子戴在身上,邪祟更是会吸食我体内阴气强盛起来害人,更怕我碰过的衣裳也沾染了邪祟。
三妹这才把衣裳打落。”
“父亲,要不您还是把簪子收回去吧。
父亲阳气足,可镇压簪中邪祟,免得大家担惊受怕。”
沈棠沣看着她手中的金簪,脸色复杂,随即冷下脸来看着沈清荷二人:“邪祟?我怎么不知这簪子附有邪祟?”
沈清荷急忙道:“父亲,你莫听长姐一面之词。
我与双妹从未说过这话!”
沈棠沣看了他一会儿,又转头去看沈兰奴。
沈兰奴瞧父亲动摇,又辩驳道:“兰奴没必要拿母亲的遗物撒谎!”
沈清荷指着她道:“长姐对先母根本毫无感情,明明是你拿先母亡灵吓唬我们。
说这金簪附有邪祟的可是长姐!
长姐反倒恶人先告状污蔑我与双妹!”
沈清双附和:“是的,父亲!
我可以作证,事实正如阿姊所说!”
沈兰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们一唱一和:“你们怎么说得出口这些话?我对母亲毫无感情?那可是我母亲!”
沈清荷道:“长姐那日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先母定是不喜欢你,生下你就丢下你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