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夫人还要开口,沈兰奴抢先道,“这件事该怨父亲才是!”
“什么?”
父亲震惊,未曾想这事还能怪到他头上!
“那日父亲难得回府,钟姨娘许久未见您,很想您,想去找您,但母亲的人守在院门口,并不让钟姨娘外出。
我那日路过瞧见,姨娘想让我救她出来,但我不敢忤逆母亲。
只好许诺了姨娘,见到父亲后跟您说一声,好让父亲去瞧瞧她。
我与您说过的,您也答应了。
只是后来有位周公子来府上把您寻了出去,谁知又五日您才回府,钟姨娘以为我撒了谎,并未与父亲说这才生气要来找我算账。
我与钟姨娘解释过,但她许是过于思念父亲和怀着孩子的缘故,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
沈兰奴憋着气,吐出这一长串。
有种把想把心中所有委屈都一道倾诉出来的感觉。
秋夫人却疑惑:“你怎么会路过钟妹妹的院子?”
沈兰奴沉思一会儿,许是仗着父亲在,竟然反问秋夫人:“夫人难道也不许我在府中自由行动吗?”
秋夫人皱眉:“你说什么?”
父亲回忆半晌,才想起来似乎确有其事。
对秋夫人道:“你住嘴!”
向沈兰奴道:“你虽是无心之过,但因你而起亦是事实。
只是这个孩子与我们终究有缘无分。
罢了!
你起来吧,地上凉。”
“父亲不怪兰奴就好。”
沈兰奴起身,不想再留下,正欲告退。
父亲似乎看出来她想走,指了指他身旁的椅子道:“坐那儿,我再与你说说你的亲事。”
“昨日我抽空去了一趟霍府,商讨你与霍寅君的定亲宴。
明日他会到咱府上来,你正好见见未来夫婿。”
沈兰奴一听,更想走了!
“父亲安排好就是。”
父亲道:“昨日我见过那霍寅君,是位俊朗少年。
传言不可信,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接触了才知道的。”
“我明白的。”
沈兰奴低头,心不在焉的。
手指又不知不觉地绕着头打卷儿。
“你的婚事确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
清荷也与兰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