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边吊着周奕泽,一边扒着沈颂,我和沈颂从小就订了婚,你居然插一脚,不要脸!”
桑柔推开她,拨拨湿漉漉的头:“沈颂和我说,你这副清汤寡水的脸,他才看不上你!”
桑柔嘴下也不留情。
“桑柔,你去死吧!”
气急败坏的苏易用力把桑柔往墙上一推。
“砰”
的一声响,桑柔痛得泪水出来,摸了摸头,手上都是血,她笑了笑:“我连我表哥都能捅一刀,再打我试试?”
苏易也愣住了,她的几个闺蜜拽着她跑了,怕出人命。
桑柔扶着墙起来,一瞥,却看见骆华越站在门口看着她。
桑柔有点难堪:“对不起,骆总。”
骆华越没说什么,上前扶住她:“我送你去医院吧。”
桑柔疼得扯扯嘴角:“没事,应酬要紧,别黄了项目,我自己去就行。”
骆华越也没坚持:“你自己去包扎一下,把票拿回来公司报销医药费,算工伤。”
桑柔感激他顾及自己的脸面,轻声说:“谢谢骆总。”
看着远去的桑柔,骆华越摇摇头。
桑柔在附近的社区医院包扎了下,回到酒店,躺下就睡。
姑姑打电话她也没醒。
睡了一晚上,桑柔精神好了些,准备去上班。
哪知姑姑又打电话来。
“你个贱人,昨晚怎么没接电话?”
桑柔定了定神:“姑姑,你再骂我,方律师会给我讨回公道。”
桑柔也懂拉虎皮当大旗。
姑姑的气焰下去了。
“死丫头,现在你律师要o万块给你当精神损失费,你知道的你那死老爸整得家里都没钱了,你有良心就退一步。”
桑柔心情一下好了,不过她也心软。
“我是想租房搬出来住,你就给万块钱给我,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各路。”
姑姑愣了一下,然后愉快地接受,万块钱买儿子平安算赚到了,如果按照那个臭律师的威胁,儿子难免要蹲监狱一段时间。
桑柔到了办公室,骆华越叫了她进办公室。
骆华越看看她的头戴着帽子,说:“脱下给我看看包扎好了没有。”
桑柔笑笑:“没事,上了药睡一个晚上就好了。”
骆华越含笑道:“你心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