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抿了抿嘴唇:“骆总,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您不给个机会我吗?”
骆华越没有出声。
等回到了公司,桑柔泡了杯茶拿给骆华越,却听到骆华越在电话里说:“王总,很抱歉,希望下次有合作机会。”
放下电话,骆华越的脸色晦暗不明。
桑柔轻轻走上去问:“怎么了?王总又有什么新要求?”
骆华越抬眼看着她说:“王总拒绝了和我们合作。”
桑柔有些震惊:“刚才他明明答应得很爽快的,是不是我们有些细节没做好?”
骆华越无奈地说:“对不起,小桑,浪费了你和马老师的心血,是我不好。”
桑柔人是不够聪明,但是看人脸色却有一套。
“刚才我看你在车上表情就不好,是不是你预知了?”
桑柔有些沮丧说。
骆华越叹叹气:“我岳父这几年并不想我好过,是他搅黄了项目。”
桑柔觉得意外:“那不是童童的外公吗?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骆华越平时不会讲心里话,但是桑柔经历复杂,所以他有种都是沦落人的同感,不免和桑柔说了真话:“因为童童妈妈在家里大出血,我在外面加班,回来晚了,送去医院之后生下童童就过世了,所以外公一直对我都有怨恨。”
桑柔坐在椅子上也在唉声叹气。
“那你不求他吗?”
桑柔问。
骆华越笑笑,眼带忧伤:“我岳父为人倔强顽固,哪有那么容易,而且确实是我对不起他,害了他女儿。”
桑柔抠着手指头,很少有这么绅士对她的男人,她觉得需要做些什么挽回生意。
“你岳父是谁啊?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他应该不介意漏点小钱给你挣啊?”
骆华越不禁笑了,说:“你啊,明明经历复杂,还把人心想那么简单。”
拗不过桑柔盘根问底,骆华越说岳家是乌市温家的当家主人温庭峰,妻子是他的大女儿温芙蓉。
桑柔倒吸一口冷气,温家人实在不好对付,她默不作声。
骆华越笑笑:“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差这一桩,只是对不起童童,本来赚完这一单就带她去欧洲玩,而且也连累你,本来想给你奖金的,抱歉。”
出了办公室,桑柔回到工位上,有些愁。
马老师对她说:“公司的业务经常被人搞黄,我过完这一个月也要辞职了。”
虽然马老师严格,毕竟教了桑柔很多实用的知识,她不禁依依不舍。
桑柔小时候没少去温家玩,都是爸爸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