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喜出望外:“真的吗?有这可能吗?之前那些债主阻挠,想保释都难。”
方律师说:“这回是你父亲病了,理由比较充分。”
不过桑柔有些犯愁:“释放的话债主就会上门来找麻烦,还不如这样,起码有监狱管没人敢来。”
方律师笑笑:“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听明修语气,是让你们离开乌市,”
桑柔谨慎起来:“他倒说过让我去杭城,但是我知道他家不是那么宽容,我这种身份的人恐怕惹不起,所以其实我是不想去的。”
方律师没想到桑柔这么清醒,他说:“那你想在这桩婚姻当中得到什么?”
桑柔晒笑:“一开始就是误打误撞,我以为是凑巧,但实际上厉明修另有目的。
我是知好歹的,在乌市能撑着他的名头让我的仇家不敢来惹我,而我呢又不用去应付他们家,怎么算都是我有着数。”
方律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恐怕厉明修不是那样想。”
桑柔笑了一下:“我不想揣摩他这个人,太费脑。”
其实桑柔有自己的打算,赚一笔钱后带着父亲离开乌市,去哪个小县城有体面地安静生活,谁也不认识。
方律师沉默了一下说:“大概厉明修就喜欢你这样不粘人的。”
晚上,桑柔回到父亲那里。
刚打开门,就听到护工陈阿姨惊慌地叫着:“桑先生!
桑先生!”
桑柔跑进房里,现父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颤抖着拿起手机叫o。
桑柔眼泪大滴地流下来,她在父亲耳边叫唤:“爸爸,我是柔柔,你醒醒。”
好半天,桑杰醒了过来,侧头看了看桑柔:“柔柔,我没事,就是刚才滑了一下倒下来了。”
桑柔哭着说:“等下救护车来了我们到医院检查一下。”
桑杰语气虚弱:“睡一觉不就好了,别大惊小怪。”
最近,桑杰常常感到昏眩,但是没有跟桑柔说。
在桑柔的坚持下,桑杰还是被送到医院检查并办了住院。
一个晚上桑柔就坐在床边,看着父亲挂药水。
第二天一早,她打了电话给方律师:“我爸昨晚晕倒了,能加快申请度吗?”
方律师说:“没问题,出了这个事可能更容易了。”
桑柔一夜没睡眼睛红了。
等主治医生上了班,桑柔被叫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