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按着裙角坐下,尴尬地笑着。
林灼华问:“贤哥,你想喝点什么?”
“就白葡萄酒吧,其它烈酒不适合桑小姐。”
厉贤达坐在主位上,笃定地说。
桑柔在桌子底下抠着手指头,眼睛盯着桌上的菜。
林灼华给她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她笑道:“这是我们家在法国的酒庄上出品的,是最好的年份。”
随后,林灼华举起酒杯:“来,欢迎桑柔来做客。”
桑柔举起酒杯,跟他们轻碰了一下。
看起来他们贵气逼人,伉俪情深。
她小口抿了一下酒,确实甘醇幽香。
厉贤达给桑柔夹了一块排骨:“桑小姐,灼华做的排骨一向入味酥香,你尝尝。”
桑柔赶紧点头致意:“谢谢,我自己来。”
排骨的味道桑柔似曾相识。
林灼华抿着酒,眼尾扫过厉贤达的脸,笑而不语。
“桑小姐在哪里高就?”
厉贤达颇有意味地问。
林灼华抢过来答道:“听说是一家资本管理公司,贤哥,我看也别太见外了,就叫她桑柔吧,你看桑柔都不自在。”
厉贤达放下酒杯,凝视着桑柔的眼睛,含笑道:“也是,就当自己家吧。”
桑柔垂下眼眸,含羞道:“谢谢林姐款待,我很少到别人家里做客。”
林灼华举起酒杯:“来,再喝点,虽然我们年纪不一样,但是挺有缘分的,以后常走动,就当在杭城多了一门亲戚。”
桑柔虽然不知道林灼华何意,也只能礼貌性的应承。
一顿饭下来,厉贤达和林灼华如沐春风,桑柔坐立不安,粉面含羞。
吃完晚饭,林灼华还继续挽留桑柔:“把酒喝完了再走。”
她拿出了点心并把茶泡上,厉贤达回房里打了几个电话。
桑柔愁用什么理由来辞别。
林灼华打开了唱机,放了一优雅的音乐。
厉贤达打完电话出来,对着林灼华含笑道:“灼华,舞一曲。”
两人目无旁人地跳起舞来,桑柔尴尬得脚指头抠地。
一曲舞罢,厉贤达绅士地伸出手:“桑柔,我可以请你跳一曲吗?”
桑柔连连摆手:“我不会跳,真的不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