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祝枫对那男人的性格判断,断根这事儿让他比起说找人报复,更可能会选择藏起这事儿——这可关乎他的自尊。
祝枫也懒得解释太多,直接道:“我是良民,不想沾人命。”
“嗯我猜也是!”
小女孩同样不想在结束了的事情上多纠结,兴致勃勃开始自我介绍,“姐姐,我叫鹿鸣,悲鸣的鸣”
“祝枫,不过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
祝枫点点眼睛上的系带,让上面出现自己的名字,“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帮我解决了人,来要报酬的?”
“杀这种人怎么还要报酬,太掉价了!”
她语气有些委屈,声音变得嘟嘟囔囔的,就像是和自己姐姐撒娇的小妹妹一样,“那家伙的命又不值钱。”
叹了口气,无视她那衡量人命价值的危险说法,祝枫道:“那你总不会是来和我交朋友的吧。”
她这话只是嘲讽性地随口一说,没想到对方还真开开心心应了下来:“没错的枫姐姐!
姐姐愿意和我交朋友吗!”
祝枫:“……”
怎么有一种被变态盯上的感觉?
祝枫自认生活和涉黑组织毫无干系,只是偶尔从新闻听听他们的“宏伟壮业”
,大致了解哪些地方是对方的聚集地,好绕着走避免惹上麻烦。
在她的认知里,后巷有几个比较活跃的涉黑组织,食狼鹿是其中之一,名声很大,不是最危险的。
不如说食狼鹿甚至是最有亲和力的一个,时不时还要凑到巷头去搞什么……文艺汇演。
好吧,说白了,这个组织的人精神都有点不正常。
他们随心所欲无视法律法规,但有时又会像个真正的慈善家一样去帮助扶持一些弱者。
如果要说他们善良,那又不太对,毕竟没有善良的人会因为别人“你居然会不喜欢吃香菜?”
这种程度的质疑,拔刀朝对方砍去。
面对这样的人,祝枫可不觉得现在鹿鸣的“我想和你当好朋友”
是一句很美妙的话,更像突然跑出来一个定时炸弹,开开心心贴着你对你说“你好香啊”
。
于是祝枫沉默了一会儿,千言万语化作陈恳的问句:“为什么?”
为什么我这从没和组织沾上过关系的人,会突然接受到她的请求朋友宣言?自己没和她交流过吧。
但接下来,在鹿鸣开开心心的解释中,祝枫现了让她觉得更恐怖的事情。
原来,自己那本以为无人现的绝育前踩点行动,一直都被这家伙看在眼里,甚至饶有兴趣地写了个观察笔记。
祝枫:“等等,什么观察笔记?!”
鹿鸣美滋滋:“就是记录姐姐都做了什么的笔记呀。”
倒吸一口冷气,祝枫重复道:“所以,每天凌晨四点你都跟在我身后,和我绕路去根本就没人经过的无监控区,并且在我身上带着检测仪的情况下,跟踪观察我并写了一本观察笔记。”
房间里安静到让人窒息,祝枫维持了表面上的冷静:“你怎么躲过检测仪的?这还是我专门租的最贵的档次,你有屏蔽装置?”
这检测仪可是半径三十米内有人都能检测出来,她怎么可能避开?
不过想想涉黑组织的人有屏蔽装置也很正常,他们应该都不缺钱,这种高级反侦察装置人手一个也合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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