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复原先的端肃沉凝,当着诸神化身,诸域星君,圣城几十万仆役,还有虚网上极巨量的围观人士,被人一掌掴碎头颅。
如此奇耻大辱。
此刻,他心烦如刀割,气血上脸,额角处一根根青筋暴跳如鼓,通红的脸膛好似熟枣,眼中翻涌的仇毒怨气刺目夺人。
象契师低头俯视着他,幽深的眼眸里没有讥笑,只有漠然的轻蔑,就像在注视路边一条落魄野犬。
丰都星君已不堪再受辱,当即沛然暴吼,口绽雷霆,召唤魄兵长剑握在手中,清寒幽冷的剑光爆射,不顾身体受到损伤,以他绝强的魄力推动,轰然朝面前这贼子杀去。
剑器反射中天的日华,炸开连天接地的明澈剑光,仿佛一道无量水幕般覆盖圣城的每一道街巷,每一片砖瓦,耀得万人面容失色发白。
以丰都星君和林庭之间的咫尺距离,这一剑不需要一刹那,不需要十分之一刹那、千分之一刹那,只在念头浮起的极微妙间隙中就能抵达,将其上蕴含的力量、信念与杀机轰然释放。
双方的星魂都锁定了这一剑,他们感知中的时间被拉长,极速的一剑也仿佛雨中蜗牛一样疲惫迟缓。
林庭抬手,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钧魄力加持,他的力,推动着无匹的速。
在这近乎凝滞的时空中,一只手掌却依旧在快速移动,绕过慢吞吞的剑光,落在丰都星君恨怒交加的脸庞上。
砰!
!
!
刺目剑光骤然收歇,身在圣城的众人只感觉眼前白光短促一闪,再看向垂星台上,丰都星君刚刚修复好的头颅,又被掴碎了。
甲士宽厚的手掌上粘着一滩血,就像刚刚拍死一只吸血蚊子。
清易影站在垂星台边缘,她的星魂同样锁定方才的战斗,正因如此很清楚地捕捉到双方魄力的差距。
丰都星君借了一众三阶星魂仆的魄力,将自己的魄力推至九十九万钧的境界,这也是一尊老牌星君应有的水平。
而林庭,他分明只是一个人,没有借任何人的力,他的魄力却来到了一个极恐怖的地步。
距离极限的一百万钧,只差那最微小,也最遥远的1钧。
这样的境地,只有极少数星君能够触及,通常是神尊们常驻的界限,而据说在那最后的1钧里,还有藏匿着更细微精妙的神力层次,能够无限逼近极限而不引发世界树根须的撕裂,避免招致天罚反噬。
说到底,能将魄力推动至100万钧的,自古少有,哪怕是神尊,也不是個个都能做到。
虽说只有1钧之差,但这是有限与无限之间的鸿沟,缺乏强烈的推动,哪怕再多星魂仆加持,也无法逾越。
清易影的唇瓣颤抖,她的手也在轻颤,哪怕心神镇定,但身体还是止不住恐惧。
世上怎么会存在这么强的“人”
?孤零零的强大,就好比群山中最孤崇的一座峰头。
清易影自觉身兼60万钧魄力,在乐园洲已是宇内无敌手,可这种怪胎,居然也是从乐园洲出来的……他真的不是古兽神转世投胎吗?
他们之间的差距,当真是云壤之别。
“丰都输定了。”
看台上的全息投影虽然无法感知现场的信息,但也明白林庭这两巴掌的含金量,别说是丰都星君,换作他们站在林庭面前,也是一样的下场。
他们都得出一个不意外的结论。
云上诸神化身寂然如故,似乎对眼前发生的景象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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