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一阵秋雨,打得桂花七零八落,寥寥无几,几星黯淡灰黄色的桂花零星缀在叶间,香味残败,一如皇帝此刻的心境。
何礼还想再说几句,看看主子到底没坚持要晋孙美人作婕妤,便不再出声了。
皇帝看着那株年深日久的桂花树,不知想些什么。
仿佛这树从有他记忆起就屹立在御花园里,直到如今,越显得郁郁葱葱。
桂树枝叶交错,正好像朝局和后宫。
前朝的事波谲云诡,本就不是后宫该掺和的,张贵妃有个当大将军的胞兄,容贵嫔有个做清流领袖的祖父,这二人绝不适合掌管宫务。
因此,他指望着皇后统帅、约束后宫,可是皇后却沉溺于丧子之痛,连职责本分都忘了。
宫务总得有人管,不是皇后,便是旁人。
张贵妃代管六宫,虽然兢兢业业,却只计较于细枝末节,不懂得立规矩树威严,和嫔敢传出那样的流言,却只得个捧杀的待遇。
容贵嫔还算进退有度,然而皇帝实在不愿亲近。
惠贵嫔也还贤德,可是只知道埋头教养三皇子,没什么大本事。
不知怎么,皇帝又想起那位娇俏可人的孙美人,随即又是一阵气闷。
好容易得个可心的孙美人,既没宠妾灭妻也没容她插手朝政,不过想单独和她谈天,竟不能够!
想着把她位份升一升,却也碍手碍脚。
这个九五之尊,是否当得太窝囊!
皇帝意兴阑珊,再没什么赏景的心情,与何礼慢慢往往外走去。
行至一道浓密的藤墙前,忽地听见一道清凌凌的女声:“才人姐姐请指点,我这句诗该怎么改?”
皇帝心下一动,透过密密的树藤看向花园深处。
两个女子相对坐着,一个身穿粉衣,神色淡淡,是宋才人,还有一个身穿蓝衣,眉眼妩媚妍丽,却是不识得的。
何礼人精似的,一见皇帝神色,立刻上前来,装若不经意地道:“原来是宋才人和赵美人在此论诗。”
赵美人?难道又是一个没见过的宫嫔?
皇帝起些好奇,将目光投了过去。
何礼识趣地作个好奇的样子,将藤墙掀开些,装模作样地打量:“赵美人入宫许久,还未见过天颜呢。”
“你这奴婢,浑说什么!”
皇帝知道何礼的意思,然而他不是好色之徒,岂会看见美貌女子就动心。
“这赵美人样貌也好,看着又是个好诗书的,哪日与皇上对坐清谈,也是一桩美事。”
皇帝正是心烦意乱时,听了这句,倒有些意动,又看向赵美人。
宋才人将诗句悉心改好,吟哦两遍,笑着问:“赵美人看我改得可好?”
赵美人胡乱点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宋才人改的,一定是好的。”
她说着,搁下手里的花笺,凑近些道:“姐姐可曾听过冯美人说的那些话?”
“什么话?”
宋才人似笑非笑,神色分明是知道,口里却推脱,“做姐姐的只知道低头做人,不曾听过。”
“冯美人说,她前次没得皇上赐花,是孙美人侍寝那天在皇上面前进了谗言,这才致使她失宠呢!”
赵美人说起闲话来眉飞色舞,全没刚才那文绉绉的模样,“这话传得满宫都是了,主位娘娘们面前恐怕还无人敢嚼舌,下头谁不知道?”
宋才人自然知道这事,闻言不过笑一笑,将那诗句又捧起来看,隔了许久,才出声应答,“那,妹妹觉得,这事究竟是怎么个模样?”
赵美人说的什么,皇帝已无心再听,他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何礼无声跟了上去,心里却重重叹口气。
宋才人和赵美人日日痴守在御花园等皇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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