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不吉呀”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今晚这孩子怕是摊上了天大的事情了。”
“听说这是宋老爷府上的小哥儿呢,将军宠夫人,说不定在夫人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也未可知”
“即使这样,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在鸦雀无声的寂静之后,周遭忽然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嘀咕声,赵姨娘听在耳朵里,面上的惊惧又多了几分,她踉跄着冲到宋长尤身边,拉着这个瘫倒在地的男孩子一同跪下,“老夫人恕罪,将军恕罪,长尤鲁莽,闯出这弥天大祸,全都是我这做娘的疏于教导,还望老夫人和将军海涵,网开一面”
言罢,赵姨娘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惊惧的眼泪无声从嘴角滑落,在滚落到地上,流进石子缝隙里。
穆之周稍稍将身子后仰,斜斜倚在上好楠木做成的椅子上,眼皮微挑,目光遥遥落在角落里某个人身上,“祖母大寿,却遇上这样的事情,真是糟心呐”
最后一个呐字落下时,语气里平添了几许遗憾,几许惆怅。
宴上坐着的都是一些最懂得观察形势识人眼色之人,听见那个少年如此说道,心下立马会意,皆站起身进言。
“长寿灯寓意着老夫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而今被撞碎,这可是不详征兆。”
“是呀是呀,必须得严惩才能出气”
“将军,如若轻易放过肇事者,便是对老妇人的
不公平”
所有人顺着穆之周方才的语气,将话头引向一边,一时间,竟然无人敢为场中跪着的母子说些许好话。
长寿灯的主人赵老夫人平静的注视着台下,脸上没有笑容,亦不见怒意,反而跟在她身边的穆红鸾生出了怜惜之意,趴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求起情来。
赵老夫人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孙女儿不要再说,穆红鸾一张一合的嘴巴立马闭上,再也不敢多言半句,脸上的担忧和同情之色并没有随着她的闭嘴而消散。
听见周遭满是敌意的进言,赵姨娘无助的抬起头向坐在穆之周身边的宋晚晚以及不远处的尉氏,眼神中满是情真意切的恳求,这二人并没有想要帮助她的意思,高高扬起的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悠闲。
赵姨娘最后将视线投向宋延年,充满绝望的眼神中夹杂着一星半点儿的希望,这个女人带着孩子卑微的跪在地上,赌丈夫对她仅有的一点点意,赌父亲对孩子尚存的一丝丝维护之心。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投向宋延年,包括宋梓舟,而唯独穆之周,他的眼睛从未从角落里那个姑娘身
上移开。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是赵姨娘的豪赌,赌赢了便能保全心的儿子。
这一场预料之中的事故,是穆之周无关紧要的小赌,赌那个女孩子忍不住站出来亲自解释她同宋长尤之间的关系。
夫人陪嫁的通房丫鬟,同宋府的小少爷究竟是怎样的关系,竟值得对方几番爬树前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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