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边疆只有冬天
“舟姨娘,”
白袍少年的声音里隐隐有了一丝愠怒,“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是了,她这样的身份的确没有同穆之周如此说话的资格。
宋梓舟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万分苦涩的笑容,她转身走至窗辕下,绣架上搭着一张黑色狼毛大衣,脖颈与衣袖处细致的嵌着相近颜色的丝绸绒布。
少年抬眼过去,瞧见素白衣衫的女子正拿着一根银针往上认真绘绣杜鹃花样,两片薄薄的嘴唇渐渐紧抿在一起,湖水一般平静的眼眸中涌上几许愠怒。
他将手上的茶杯重重放置在食案上,倏忽其来的响动吓了宋梓舟一大跳,刚穿进绒面里的针尖随着身体突然的颤抖偏转了方向,端端扎进她白皙的指尖上。
顿时,细密的血珠蜂拥而出,就像是夏日连绵的雨滴。
一直端立在她身边的烟霞见状,赶紧拿了一条丝帕捂住她受伤的手指头,白衣女子似乎不觉得疼,比起正留着血的指尖,她更加在意衣服有没有被弄脏。
好在,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黑色的料子,这样,即便
有鲜血溢在上面也丝毫不出来。
穆之周将对方此时此刻的反应全在眼里,他突然没来由的生气,冷哼了一声后,沉着一张脸拂袖离开。
听见椅子被推动的响声,听见脚步挪动传来衣衫的磨挲声,宋梓舟一直没有抬头,余光瞥见那个人高傲矜贵的背影渐行渐远,鼻尖不争气的红了。
她和平铭都是一样的人,终究无法像宋晚晚一样让他心疼。
从流光阁离开之后,白袍少年径自去了练武场,他换上简洁的白色劲装,同二三十个将士连续对打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所有人被击倒在地,直到他累的满头大汗体力不支,方才倒在地上静静着顶上星光闪耀的天空。
“将军,你说边疆的天气现在冷不冷”
“原来边疆只有冬天。”
“有个曾经说过要给我一个家的人死在了那里。”
女子嚅喏的声音从记忆里传来,一遍又一遍的响在耳边,白袍少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件窗辕下搭着的黑色狼毛大衣,以及她被针刺破手指后慌张查绒面时紧张的模样。
是给那个人做的衣裳
难道她还是忘不了他
想到这里,他突然失声笑了起来,同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生气,这是穆之周做过最可笑的事情。
将士们不明所以,想上前询问却又惧怕将军的威严,皆低着头将求救的视线投掷在丑奴身上。
丑奴将双手环在胸前,佩剑禁锢在臂膀与腋窝连接处,装作什么也没有见的样子。
人人都觉得多年陪伴在尊者身边的他最知道如何处理当下的情况,可人人都不知道,其实处理当下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默和等待。
不出一声的陪伴,远比絮絮叨叨的开解更有用处。
过了半晌,躺在地上的少年终于缓缓坐了起来,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被夜里的凉风吹干,他原本满含怒气的面容也恢复了常时的冷淡。
丑奴快步走上前,单膝弯跪在地上等着尊者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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