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下去的后果就不能那么简单的揭过了。
无论自己对白缜究竟是何心思,但既然自己给了他这份殊荣,那就已经不能是其他人可以随意评判的了,尤其还是在自己当面。
任知越咬唇,随后再次低头道,“微臣有罪。”
看到他如此及时止损,两人一起长大,终究对他还是有情谊的,北珺菁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飘飘道,“一会儿离开,自己记得去领十个板子。”
“是。”
殿内再次陷入了无声,北珺菁就这样看着他。
任知越再次抬起头,他就这样直起身膝行到北珺菁身边,朝着北珺菁伸出了手,然后被对方一只手按住了。
北珺菁按住了那只企图对她动手动脚,却又被她轻易制住的手,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明明是个那么聪慧的人,为什么一到自己这里就看不出半点精明?
“请让我服侍您,”
男人眼神执拗道,“请让微臣服侍陛下。”
“现在还是大白天。”
北珺菁无语道。
随后她放开他的手,“朕暂时没有想要再纳人的打算,现在也没有兴致和什么人做些什么,就算朕真的是这么一个荒唐的人,也得等肚子里这个出来才行。”
“肚子?”
任知越似乎是有些恍然,他的目光落在北珺菁的腹部,显得有些呆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听父亲说过了,你有孕了。”
他继续自言自语道,“你果然爱上了他吗?你竟然还愿意为他孕育子嗣?”
北珺菁看着那只手克制的按在她的腹部,眸子微黯,她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让他那双满是悲哀的眼睛对上自己,“知越,你要记好了,这是我的子嗣。”
任知越继续问,“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是他?”
北珺菁反问道,“那你觉得朕该和谁?”
任知越:“……”
“那,你爱他吗?”
北珺菁只觉得这个问题是真心的好笑,“知越,现在已经是这个现实,这个问题对你来说真的还重要吗?”
看着那双一定要得到答案的眼睛,北珺菁点头,“好,那么朕就告诉你,”
她抚摸着自己身下座椅的扶手,坦然道,“朕最爱的,是朕座下的这个位置,你明白了吗?”
座位?权利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只要能对她最有价值,她就会最爱自己。
是了,一定就是这样,白缜他不就正是这般吗?
见任知越只是恍然的点了点头,但却不再回话,北珺菁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