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更加对宴清风心存芥蒂,更加死心塌地做他的眼睛。
却不曾想她会提出用催情香。
她既然敢把那块翠色圆环佩玉戴出来,便是在他身上下了注。
那么,让她赢便是了。
段云锦这生辰过的是毫无兴致。
皇帝离席时,她起身相送到外头,忍不住开口问:“皇兄,为何那个侍卫不在房内?”
段以珩道:“真要在房里,你觉得清风还能原谅你?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如此清风没理由迁怒你。”
段云锦心有不满,却不能对着皇帝发脾气。
“白白放过她了。”
“不会是白白放过的,她服了合欢散是事实,清风自会猜忌,很快会对她失去兴趣的。”
乍然一听,有几分道理。
“......是吗?”
“是的。”
段以珩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清风那行不通,就趁早换个人选。
要是你明年还嫁不出去,朕就会给你安排和亲了。”
段云锦一愣。
“和亲......我不要去和亲的啊,皇兄!”
皇帝置若未闻的上了轿辇,没理会她的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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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月一整夜都在做噩梦。
梦到被丢入野兽笼里,被两只豹子撕咬,她被咬得血肉模糊,面目难辨。
又梦到在那间厢房中,有人粗暴撕扯她的衣服,她和身上之人就像两头力量悬殊的野兽,而她单薄的力量反抗只是徒劳,很快,她败下阵来,任由欺辱。
恍惚间,她看清了身上施暴人的脸。
是她日日夜夜摆脱不掉的人,是她咬碎了屈辱弯着脊梁讨好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