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肖阳紧跟着就回答了一句:“先痛了才能爽快。”
“……”
好吧,求人不如求己,婉如无语中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腰肢配合着夫君的动作慢慢摇曳摆动,将思绪放空闭眼受着,细细品着他抚弄中的各种滋味,就这么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渐入佳境。
因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她五感似乎比往常更敏锐,一点点摩蹭都能觉得非常清晰,轻微的搔弄也能让人抑不住的酥麻,她甚至能想象出夫君的那柄长枪是怎样在战场中耀武扬威的驰骋。
嘤嘤,钩镰银枪肖三郎果然是名不虚传威武不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婉如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肖阳勾到掌心拽着,现在才知道,对方喝两口小酒就能轻而易举挫磨得她欲仙欲死!
两人泡在浴盆中厮磨许久,终于双双攀上了极乐境地,稍作歇息之后,婉如突然发现小将军又有了微举长枪再战一场的架势,顿觉惊悚,赶紧弱弱的委屈道:“水都凉了,好冷。”
“那便起身吧。”
肖阳略作清洗后抱着娇妻“哗啦”
一下出了水,伸手扯了木架上的软布擦拭一番后就将她放到了暖阁中的床榻上。
那其实只是一张打盹儿用的窄榻,宽不过三尺半仅能独卧一人,榻上铺着整张的黑熊皮褥子,厚实、暖和但并不算非常柔软,婉如那娇嫩嫩的肌肤一侧躺上去就被熊皮上的短毛蹭得腰股有些发痒,偏偏身子又是光着的,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挪腿就开始蜷缩。
肖阳伸手将她扶着半坐起来用棉被一裹,笑道:“这还点着炉子呢还冷?那喝两口热酒暖暖。”
说话间他举着酒盏却没往婉如唇边递送,直接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用食指勾起她下颚便将含着的酒水慢慢哺喂进她口中。
那酒比婉如想象中的更烈,三两口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从喉腔到肚腹都在火辣辣的翻腾,身子却真的暖了,不仅不冷还有些发热。
她正想着稍后是要唤人给自己拿衣物来,还是两人叠罗汉挤挤午睡片刻?肖阳却突然倾身压了上来。
这回他可没问“再来一次可否”
,直接就伸手将被子一扯,裹成一团塞到婉如与熊皮褥子之间,引着正无措半坐的娇妻俯身埋头道:“乖,趴伏着别乱动,嗯?”
婉如不由苦笑:苍天,这,他这真是意犹未尽打算再战一场?
大棒杀威
不仅是再战,这位习惯了沙场突袭的先锋小将还想用非常规的方式攻城掠地,挪挪蹭蹭的打算让婉如以双肘撑在榻上,撅着臀按照跪爬状匍伏。
“不要啦,羞煞人了!”
娇俏妻子拒不从命,扑棱着腿开始拉扯腹下的棉被想要钻回被褥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