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朗淡淡地瞥了一眼伤痕累累的江烁,又眯着眼看了看俞菲凡,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计的微笑。
他把手掌向下压了压,怪物们立刻停止了攻击,缓缓向后退去。
他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脚下刚才还平静无澜的湖面突然卷起一阵漩涡,湖水瞬间化为无数只手,不由分说缠住了他的四肢,拖着他往下拽。
傅英朗脸色一变,刚要默念口诀,就被一簇浪花狠狠甩了个嘴巴子,一股甜腥味瞬时涌入口腔。
俞菲凡敛起刚才的乞怜,眼中透着少见的杀意:“你之前不是问我,我的噩梦里都有什么吗?我现在才知道,噩梦里的一切,都是源于你,现在我就把它们原封不动还给你。”
傅英朗挣扎了一下,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自嘲地笑了笑:“我早就该猜到你不会那么轻易认输的,真不愧是你妈妈的女儿。”
“别跟我提我妈妈,你不配。”
俞菲凡抬起手,又一簇水浪朝着他面门来了一击,打得他鼻梁骨断裂,疼得两眼冒金星。
还没等他缓过来,就看到浪花化成一把利刃,直直冲着心口而来。
傅英朗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胸膛被穿透,可却迟迟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
他疑惑地睁开眼,只见水刃停滞在离自己仅有几寸的半空中,而俞菲凡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始终下定不了决心刺向他。
破碎的镜片后闪出一道讥讽的冷光,他喘着粗气,嘲讽道:“看到了吧,我就说你背负了太多枷锁,连杀伐果断都做不到。”
俞菲凡张了张嘴,喉咙被酸涩堵得死死的,几乎要不出声音:“有没有那么一时片刻,你做的事情,不是为了利用我,而只是因为我是你女儿?”
傅英朗愣了一下,下颌抽了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当我听说你独自去翟修的酒庄的时候,想都不想给他打去了电话,警告他不准动你。
我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下意识的关心。”
他的语气变得柔软起来:“如果我还有机会,或许真的能成为一个好父亲。”
真心和假意掺在一起,一时半会儿竟然令人难以分辨。
可他越是急切想要迫切地证明自己,就越能让俞菲凡看清他皮囊之下那颗虚伪又残忍的心。
俞菲凡毫不犹豫地翻转手腕,水浪化成的利刃便微微转了个方向,瞬间从傅英朗的肩胛处穿过。
血液喷涌而出,傅英朗踉跄一下,捂着肩胛颓然地倒在湖面上,溅起一大片水花。
他苍白的脸上隐约透着青灰之气,双眼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失去了神采,嘴里却不停喃喃自语:“无所谓,只要我一天不死,就一定会想办法再进来……”
俞菲凡精疲力竭,双膝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上。
江烁撑着半边没受伤的胳膊挪到她身旁,紧紧将她搂进怀里。
俞菲凡把脸埋进他胸口:“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不应该扔下你,也不该不接你电话。”
虽然身上的剧痛一阵一阵侵袭而来,但江烁还是忍不住“噗嗤”
一下笑出声:“你傻呀,到现在了还想着这件事,况且……也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他捧着俞菲凡的脸,轻轻擦拭她脸颊上的血污和泪痕:“还能动吗?我们回家了。”
俞菲凡没有回答,她把自己轻轻从他怀中抽离出来,将万般思绪都锁在垂落的眼帘里:“不行,我还不能走,我要留下来把灵界之门永远关上。
你先带着他走。”
这扇门不仅是通向灵界的门,还是通往欲望的门。
一旦欲望挣脱理智的束缚,便会演变为贪婪,滋生种种罪恶,这个傅英朗倒下了,还有会无数个傅英朗对门后之物虎视眈眈。
只要它没有完全关闭,就一定还会有不餍足之人想办法重新将它打开。
江烁双眉拧紧:“怎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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