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好像意识到了来人是谁,打开院门,一点不错,就是那位二当家的。
二当家的倒没想到秦月能亲自出来开门,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
只见他拱了拱手,“秦姑娘,不好意思,又来讨扰。”
“先生您请。”
秦月回礼。
这位二当家的进门时,旁边有人要跟进,被他制止了。
秦月很警觉地关上院门,从內插死,这一举动好像让二当家的有些意外。
他似乎感觉到了,空气有些紧张。
犹豫了一下,还是竟自朝厅堂走去,秦月紧随其后。
进屋落坐,二个人还是原来的位置。
秦月给二当家的上茶后,什么话也没说,等着二当家的开口说话。
想不到二当家的却起身,欣赏起中堂的那幅画。
秦月仍无表示,一切主随客便。
“这幅画我有印象,有记忆,挂在这里可有年头了吧?”
二当家的像是问秦月,又像是自言自语。
秦月没接话,表面没动声色,暗地里却提高了警觉。
心里在琢磨:他怎么也注意上了这幅画?
“请教秦姑娘,这幅画是出自?”
“是小女的爹爹。”
秦月直言不讳。
“这幅面画工细腻,但整个构图不敢恭维,人物和景物搭配好像不对头?”
说着,二当家的摇摇头,“鄙人不善诗画,但每次看到这幅画都有这种感觉。”
二当家继续在自言自语。
秦月大吃一惊,这二当家的眼睛还真毒。
嘴唇动了动,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二当家的好像也没想听秦月的回答,又坐了下来。
“得罪,得罪,请原谅鄙下不自量力,乱作评判。”
二当家的很小心谨慎,生怕节外生枝。
“没关系的先生,据我所知,小女爹爹对于作画,也只是爱好而已。”
秦月淡淡一笑。
“功力还是不俗的,听人说外帮兴起一种作画流派,画起画来随心所欲,全无章程和顾及。
所以尊父独出一格,另辟新境也未可知。”
二当家的看来知道得还真多?
“先生,对不起,小女对作画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