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机在两个服务员的帮助下成功把路伟诚塞进了轿车的后面,待到付绵绵也成功坐上车之后,司机小王这才松了一口气,片刻不敢耽搁的启动了汽车,往市郊开去。
路上,后面的路伟诚开始说起了胡话,什么贱女人、不要脸的biao子之类的话乱骂一通,毫无章法。
司机小王听的是心惊胆战,他虽然日常不怎么在内宅出入,但是也时常听别人提起路伟诚夫妻二人的相处模式。
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他顺着后视镜观察了一番副驾驶上付绵绵的脸色,心下觉得可惜,想来今晚回去之后,这位是又要遭殃了。
等回到了路家老宅,自然又是一番折腾,好在家中的佣人在应付这种情况上非常的有经验,很快路伟诚就换上了家居服,干干净净的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呼噜声震天响。
“王妈,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付绵绵摇着轮椅到了床头的位置,态度温和的冲着这一屋子的人说道。
王妈有些迟疑“可是太太,先生这边您又不方便。”
“他方才已经在车上折腾的差不多了,该吐的早就吐了出去,总不能你们后半夜都不睡觉就在这守着吧”
付绵绵轻轻柔柔的讲着道理“放心,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会按铃叫你们的。”
“这样也好,免得我们在这里打扰到太太您休息。”
王妈也没有坚持,带着另外两个佣人走了出去。
随后付绵绵便示意护工帮助她洗漱,当她上了病床后,护工也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间卧室。
临走的时候,护工还十分贴心的把灯都关了,顺便带上了卧室的门,将走廊内透进来的昏黄的灯光隔绝了个彻底。
病床上原本像是睡着了的付绵绵,忽而睁开了眼,那双美目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
“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大床上的路伟诚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他觉得喉咙干痒,习惯性的就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没有想到杯子里并没有水。
眼睛没怎么睁开,他复又去摸索着床头墙壁上的呼叫铃,但怎么都摸不到,他一气之下终于清醒了些许,慢吞吞的睁开了眼准备去开灯。
喝太多酒的后遗症这会儿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从头到脚无一处不难受,太阳穴还在不停的跳动,那种鼓胀又昏沉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就在那赤裸的双脚触到冰凉的地板的那一瞬间,他借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几道微弱的月光才堪堪发现,床尾的沙发里正坐着一个人。
虽然不清对方的脸,但仍能从那隐约的轮廓姿态出对方的悠闲。
“你醒了。”
沙发上的人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忽而开了口。
路伟诚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他瞬间便回忆起了之前在公馆里所发生的一切,神情变得十分的危险“绵绵,你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守着我,难道是在赎罪可惜了,我可不会原谅你在晚宴上的所作所为。”
“你说说,你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了沙发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窝在沙发里的人“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的,可是你真的太不乖了。”
路伟诚语气中充满了愉悦与兴奋,他缓缓地扬起了手,嘴角扬起“绵绵,你求求我,求求我放过你。”
对方越是恳求,他只会越兴奋,女人那无助的哭喊和shen吟是他最好的助兴品。
可是,回应他的是一声短促却又有力量的冷笑声。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用力的朝着那张柔嫩的脸蛋儿挥了下去,不求也没关系,他总会有办法让她开口的。
但预料之中的清脆的巴掌声并未在午夜的卧室中响起,路伟诚惊愕不已的着那只正紧紧地握着自己手腕的素白小手,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因为醉酒而产生了幻觉。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直接惊掉了下巴,伴随着他手腕处传来的痛感,付绵绵竟然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