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着姚珍珍说话的时候,燕鸣臻的语气又变回了汤旻熟悉的样子,轻柔又低沉,尾音上挑,仿佛毒蝎高高翘起的尾钩般危险,只是三个字就让汤旻一下子噤了声。
“我本是因云舟遭劫一事被玄机处少司宪提审,但这位司宪沟通魔修欲置我于死地,我拼死顺着密道逃脱,与汤司宪合力斩杀魔修,”
眼看着汤容林说不下去,姚珍珍只好接过话头,开始信口胡驺,“魔修死后,汤司宪让我去客室换掉先前破损的衣物,不想遇上三殿下来访。”
姚珍珍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燕鸣臻只是静静望着她的脸,默默聆听,并不打断。
青年的目光澄澈,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要沉沦。
这种区别对待的态度让一边汤旻忍不住用愤愤不平的表情悄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
“至于殿下的两位侍卫,”
姚珍珍的斟酌了一下该如何开口说明,“一个被我打晕了,此刻正在客室内,还有一位……”
她未尽的话语最终没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毕竟她的手腕脸颊上还留着新鲜的血迹呢。
姐,你可真是个杀神……汤旻简直无力吐槽。
燕鸣臻倒是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即使死的是他的影侍,每一个都价值不菲。
“去请黎司药来。”
他吩咐道,门外立时有人听令离开。
汤容林还没什么反应,姚珍珍先吃了一惊。
因着入门与修炼艰难的原因,南6上的医修向来是稀罕生物,能做到“司药”
品级的更是屈指可数,大部分都供职在各洲府衙的令药局里,少有被私人豢养的。
“我手上只是寻常撕裂伤口,无需劳动司药大驾,”
她先是开口推辞,之后又想起了客室里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伤员,话头不由得又一转,“殿下的那位影侍倒是肩头有贯通伤……”
“汤司政,你府上有外伤用的金疮药膏么?给那位侍卫先止血吧。”
都闹到这种地步了,汤容林也不指望今夜之事能瞒过众人了,他任命的摇铃喊醒了司政府的内务官,让他找人来处理后事,同时自己任劳任怨的把姚珍珍和燕鸣臻这两尊大佛恭恭敬敬地请到了茶室招待。
燕鸣臻对此安排不置可否,或者说他现在对一切外物都无所谓,看见姚珍珍先点了头,他便也跟着起身。
汤旻走在前方引路,迎面走来两个提着扫洒工具的外院仆妇,另有个穿着淡青长衫的医者顺着长廊而来,身后两个小童背着药箱亦步亦趋。
姚珍珍打眼一扫,不出所料的在这群人里又见到了熟悉的“活死人”
面孔。
……见鬼了,应滕到底安插了多少人来昭华?
当着众人的面,她不能再次暴起杀人,只能尽力控制表情,不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来。
只是她的脚步不免还是因为这点插曲而慢了半步,身后跟着的燕鸣臻因此靠近了些。
“白姑娘是何方人士?我方才听见姑娘提到云舟二字,也是为了参与仙试来到昭华的么?”
他的目光依然灼灼,一刻不停地落在姚珍珍的后背上,一边仿佛闲聊般随口询问。
燕鸣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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