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黄金这么兑换是很吃亏的,肥了不少周边小国。
按理说,黄金白银:o都不为过,可惜大明如今虽每年从外面流入数亿两白银,可都叫那些玩意埋地窖里了,明面上白银紧缺,老朱才无奈印了宝钞。
而白银紧缺,自然造就了金银对比离谱。
这也是长生索要黄金而不是白银的缘故。
李景隆讷讷无言,他麻爪了,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事情闹大了!
家丁有人怂恿,“小公爷,此人如此辱我国公府,打杀了事吧!”
“是啊,小公爷,您下令……”
“闭嘴!”
李景隆怒斥,而后求助地望向徐妙锦,毕竟这位才智可不是盖的。
徐妙锦微微点头,走到李景隆前面,朝丁德胜略一拱手,粗着嗓子开口,
“小生徐锦,乃李兄之友,贵府少爷倒是不同寻常,敢问这位管事,贵府少爷名讳。”
丁德胜哪里看不出粗浅的男扮女装,名号徐锦,除了隔壁魏国公府上的千金还能有谁,也不点破,笑吟吟回礼,
“徐公子客气了,老奴少爷姓,名长生,一无官身功名,二无显赫出身,如此徐公子可满意?”
徐妙锦扇子都不会抡了,虾米玩意?
所以能写出两神作的大才他毫无背景?
那为何如此有恃无恐,书呆子不成?
斩断纷乱思绪,赶紧甩开扇子扇扇尴尬,
“丁管家,公子如此大才之人,我等日后定要结交一番,所谓不打不相识,此事可能善了?”
“好叫徐公子知晓,如此已是在善了了!”
“多谢!”
徐妙锦讷讷拱手,便退了回去。
李景隆赶紧咬耳朵,
“妙锦,你觉得此子可是虚张声势?”
“要不你还是花钱了事吧,无任何背景却如此有恃无恐,你觉得正常吗?”
李景隆头疼无比,他比徐妙锦掌握的信息多些,当然知道这长生很不正常。
自己怎么就脑子抽风,掳了他的下人,能被贴身带着的,怕还不是个简单的下人!
“这位…管家,你要寻的那人,或许迷路了,想来晚些时候就能回去了,毕竟在这京城里,大活人哪能回不了家不是!”
李景隆这般说辞自己都脸红,可硬耗下去不是办法,服个软算逑!
在一众吃瓜群众低声唏嘘中,丁德胜抱拳笑眯眯道,
“承小国公吉言,人或许不会丢,但摸着着也吃了苦头,这会儿就是放人加o万两黄金,此事才可能了了!”
周遭乃至徐妙锦等国公府门廊下,皆是一片哗然!
李景隆都服软了,竟还是要不死不休?
徐妙锦此刻终于明白了,此事非同小可,人家分明是摸清了你国公府会仗势一错再错,就是要你付出惨痛代价,长生究竟何许人也,竟如此跋扈?
李景隆双目喷火,
“真要如此?”
“真要如此!”
说罢,丁德胜晃悠悠朝马车走去,叹息自语,可声音却不小,分明是说给众人听的,
“少爷说的对啊,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本是小恶却要,错上加错,一错再错…”
“仗着祖荫,你们欺负的那些百姓之家得有多委屈,多凄惨,恶人还需恶人磨…”
说到这里,丁德胜已经上了马车,车夫依旧像个没有感情的木桩,无需吆喝,吃瓜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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