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觉得九张图还有点少。
怎么就不多点呢？
赵立书嘿嘿地笑，无奈地道：“这不是，一次只能九张嘛，我当然也是想多点的……”
他说着说着，正好6爸叫吃饭了，他利索地找到借口挂了电话：“嘿，我吃饭了啊，先挂了！”
“……”
陈代春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半晌没作声。
居然真的是6怀谨做的，那个……瘫子？
他琢磨琢磨，开始翻聊天记录。
他记得，当时6爸还找过他来着……
结果，还真让他给翻着了。
当时他怎么回的来着？
好像是说，最近已经收了一个徒弟了，没精力带两个。
“早知道！”
陈代春狠狠抽了口烟。
唉！
早知道6怀谨这么厉害，别说两个了，他豁出命去带十个都没问题啊！
后悔，就非常后悔。
事实上，后悔的不仅仅是陈代春。
当时6爸病急乱投医，基本上，他透过他爸的关系，能联系上的师傅他全给问过的。
只是除了赵立书爽快地应下了以外，其他人虽然也很同情，但还是找了各种理由婉拒了。
这会子，他们都在懊恼：“当时怎么就没多问问呢？”
毕竟6怀谨他爷爷那么厉害，6爸没遗传到点东西，6怀谨遗传到了，也是能理解的嘛！
赵立书可不管他们，任凭各种消息弹来弹去，他愉快地跟着坐到了桌前。
“真不错！”
他和6爸是真处得来，两个人凑一起，叽叽咕咕全都在说6怀谨这手艺相当可以。
“这真是天分，而且他人也扎实。”
赵立书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赞美之词都拿来合到6怀谨身上。
他摇着头，咂了一口酒：“照这样子下去，我恐怕只能教他个一年半载的哟……”
把他这些东西教个七七八八，他就教无可教啦！
6怀谨看向他，认真地道：“不会的，师父，您永远都是我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