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庆王正坐在一把精致的木轮椅上,静静地聆听着我们的对话。
他的腿竟然不会行走了。
边太医上前关切地询问:“王爷的腿,是否因那年的严寒与坠落悬崖而受损?”
他边问边为庆王细致地检查。
庆王微笑着回应:“是的,那年天寒地冻,我不慎跌落山崖,几乎丧命。
能活下来已是上苍的眷顾,至于这双腿,我已经习惯了。
只是苦了佩瑢,她日日夜夜都在细心照料我。”
佩瑢此刻已轻轻摘去帷帽,露出温婉的面容,她对庆王温柔一笑:“你我夫妻同心,又何须如此见外。”
庆王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却未再多言。
我和边太医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心中的担忧也慢慢消散。
当初得知庆王未死,我曾询问佩瑢的意愿。
她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庆王府,享受安逸的生活;也可以选择踏上寻夫的旅途,体验不同的人生。
我深知,那时的佩瑢对庆王的感情并不深厚,但她依然选择了后者。
或许正如她所言,从她嫁入庆王府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与庆王紧密相连,无法分割。
佩瑢接过我怀中的孩子,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那小小的生命上,轻声问道:“雁心,这是你们的女儿吗?她叫什么名字呢?”
我微笑着回答:“她叫萱儿。”
佩瑢听后,脸上洋溢着欣喜,她轻抚着孩子的脸颊,说:“真是个美好的名字,忘忧草,愿我们的小萱儿一生无忧无虑,笑容常在。”
庆王听后,并未露出过多的失望之色,仿佛这些年的等待与挣扎,已经让他对此事有所释怀。
“治不了也无妨,”
他淡淡道,“只要身体康健,能与家人在一起,便足矣。”
佩瑢此刻轻抚腹部,温柔而坚定地说:“对,我们一家人一同周游四方,享受天伦之乐,便是最大的幸福。”
我瞬间领悟了其中的意味,满心欢喜地问道:“佩瑢,你……是有喜了吗?”
佩瑢微微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和边太医连忙向他们道贺,边太医又为佩瑢诊了脉,确认胎儿安好,两人脸上都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们几人相谈甚欢,聊着聊着,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当年郭布罗侧福晋的事情上。
庆王轻叹一声,感慨道:“可惜,我们终究没能让他们一家团圆。”
佩瑢则宽慰道:“此事也是无奈,我们都已经尽力了。”
说着,又对我道:“前两年我们路过京城时,偷偷去看了那个孩子,她跟随自己的亲生父亲,生活得还算不错。”
我轻叹一声,心中也感到一丝宽慰。
就这样,在这阳光明媚的春日里,我们几位故人相聚一堂,把酒言欢,畅谈往事。
然而,相聚总是短暂的,不久后,我们再次分别,各自奔赴自己的生活。
回想往昔,共历风霜,同赏明月。
今虽离别,然友情常在。
(番外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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