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诺禾忍着笑,说:“那你就是脑子不行。”
“嘿!
怎么又骂到我身上!”
汪骞很不服气。
他们说着话一边走出教室,尽管还有人对作弊的事不罢休,但不予理会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可是,万一明天老师要我们证明自己没作弊怎么办?”
李姚还是有些担心。
沈与茜说:“谁主张谁举证,不要掉进自证陷阱。”
“对!
说得好!
谁主张谁举证,与茜,我现你好会用词啊!”
章诺禾看沈与茜的目光似乎都要多几分崇拜了。
沈与茜笑了笑,否认两句“没有没有,原话不是我讲的。”
心说,多活了一辈子,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作弊这事儿可能就李姚比较放心上,有些担忧,其他人出了校门就忘了这茬,都没跟赵皆提及。
今天周一,要休息,没有补课安排,作业也在课间写完了,他们几人约好要去看健身馆。
主要是沈与茜要报课,托的赵皆去联系,大家一听这事儿新鲜非要跟来看看。
健身馆是赵皆家开的。
赵皆爸爸拳击运动员,妈妈是健美操运动员,夫妇俩退役后开设的健身馆是省内第一家,借由他们本身的人脉和实力,以及近几年国民健身的热潮,健身馆经营得有色有色,66续续在多地开分馆。
健身馆里的拳击课是沈与茜此次的目标,她本意是手痒,需要找个地方打拳,但话不能这么说,只能含糊讲是为锻炼身体,为了防身。
“我觉得……”
章诺禾面露难色,“防不防身先放一边,这项运动看着就有点伤身吧?”
他们排排坐在馆内拳击台下观众席,看着台上的激烈对打,处于弱势的一方下巴连挨了两拳,嘴角挂血,眼角也是一片淤青。
李姚捂着两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