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叫来张德全,命他取天子宝剑来。
张德全一听,心里就急了。
万岁爷喂,您戏瘾又犯了?天子宝剑那都是戏文儿里说的东西,咱家这里,见都没见过呀。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张德全不敢说实话,只好回后头,急慌慌翻找半天,才找了把半秃不秃、锈迹斑斑的短剑来。
伸手一拔,不错,还能抽出来,剑身倒是亮堂堂的。
嗯,就这把吧。
捧着宝剑回到大殿,呈了上去。
康熙接过来一瞧,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正是幼时自己擒鳌拜时,随身戴的短剑。
如今,历经二百来年,又值危难之际,没想到,回来的不单是自己。
就连这把剑,也回到了自己身边。
摸摸短剑剑鞘,手握剑柄,微一用力,宝剑出鞘,寒光泻出,照地满大殿阴风阵阵,冷飕飕的吓人。
百官一看,更加了不得了。
都以为皇上戏瘾犯了,要学戏文儿上那些个皇帝,来个自刎谢罪什么的。
一个个的,撅着屁股不停磕头,嘴里念念叨叨求情。
全然忘了,就凭咸丰皇帝那德性,舍得自杀就怪了!
康熙再看下头,奕訢这孩子也吓坏了。
左左右右招呼兄弟们。
就差叫上奕誴、奕譞几个亲王,偷偷上来,一把抱住,趁机夺剑
了。
有意思的是,肃顺还是老老实实跪着,一个字也不说。
肃顺心里也在嘀咕,这皇帝想干嘛呢?
看这些日子以来,这皇帝对百官心里揣摩如此精准,对清宫礼仪如此精通,定然是位清朝帝王无疑。
只是,能立下皇弟为储君,又对懿贵妃恨之入骨的,到底是哪个皇帝呢?光绪?总不至于是同治吧?宣统?呃,还是算了吧。
肃顺正在迷糊间,就见眼前银光一闪,那皇帝竟然将脑后辫子齐整整割了下来。
拎在手里,晃荡来——晃荡去。
张德全吓得腿都软了,愣愣站着,连跪都忘了。
恭亲王也吓坏了,带着兄弟们,跟着百官一同叫:“皇上——”
这可是祖宗家法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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