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颜翻了个白眼“想得倒美,这钱是夫君下的赌注,今日皇宫门口张贴蹴鞠赛的结果,夫君的队伍和皇上打成平手,并列第一,赌坊那边可不就立刻送钱来了”
施傅兴一怔,事情这么多,他早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如今再回忆,自己好像是曾经下过一两银子的注,这红棕木箱的重量,他有些不可置信,难道今日是他的暴富日
两人费力将箱子拖进院子,之后大门一关,直接在院中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人眼。
“啧。”
邬颜有些气愤,“来夫君早知道能赢,所以才没有用我的钱。”
“胡说什么。”
施傅
兴的目光勉强从银子上移开,温柔地哄她,“我说过,家里的钱全部给你。”
不说这件事情还好,一说邬颜就想起来了“好啊,那夫君拿去下注的钱是哪里的”
“咳咳。”
施傅兴顿时一阵心虚,那钱自然是他偷偷帮写祝词挣来的,但男人觉得没有面子,不愿意说。
他越这样,邬颜就越想逗他,眼睛转了转,突然上前抱住施傅兴,手往对方的胳肢窝里挠“我你说不说”
一瞬间,施傅兴就痒得弯下腰,身体止不住打颤,他这人怕痒,邬颜挠起痒痒来又一点儿也不留情,施傅兴退无可退,只能往后坐到了木箱上,求饶道“我错了,我说。”
“哈哈哈,晚了”
邬颜才不想听答案,她就是要施傅兴又痒又逃不掉自己“魔爪”
的样子
院子里笑声不断,五月的杨柳在风中飘来飘去,柳絮纷飞,黏在地上,与土壤亲亲热热。
邬颜笑得太厉害,一不小心便笑岔了气,只觉得腹部有点儿不舒服,手上不由放松,而被她压在身下的施傅兴察觉之后,立刻见机行事,抱着人翻转一圈。
这下坐在那儿的,俨然成了邬颜。
邬颜“”
哎呀,大意了
“颜娘,你可太坏了。”
施傅兴将下巴搁到邬颜肩膀,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落在耳边,仿佛墨石在砚台里面打转。
邬颜笑着躲他。
“别动。”
施傅兴呼吸越发急促,因为憋笑,他满脸涨红,此刻干脆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邬颜的耳尖。
“啊呀”
酥麻的感觉自耳尖传遍全身,邬颜软了身子,差点儿陷在一大箱的银子中。
好在被施傅兴及时捞住,他低头吻住眼前的红唇。
两人越贴越近。
柳絮在空中飘来飘去,每每落下前,春风都会吹着它,再一次起飞。
“等一下,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