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斐然摊了摊手,理直气壮道:“你作为证人,立场已经不干净了,我凭什么听你的诘问?”
“荒唐!”
文月儿气得满脸青紫,她转向秦奉安,“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诉道,“还请陛下明鉴!
妾身就算先前的言论中有不实之处,也不过是润色了细枝末节。
但妾身看到琉容华对王贵人所作的龌龊之事千真万确,那才是真正罄竹难书的罪状!
还请陛下不要怪妾身欺瞒,妾身也只是想让恶人尽快得到惩处!”
秦奉安长叹一声,看着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文月儿,幽然道:“寡人的确是忽视后宫太久了,竟连你什么时候勾结上了烁妃都茫然不知。”
皇帝此言一出,文月儿顿时失意,泪如涌泉,微微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她知道,今日她再怎么辩解,皇帝也不会相信自己。
就算苏斐然真的有罪,但她这个欺君之罪也逃不掉。
花棠棣眼见大事不妙,连忙进言:“陛下,即便文贵人有错,但琉容华罪责更深。
还请陛下暂缓惩治文贵人,先了结琉容华此案。”
秦奉安点了点头,向苏斐然递去一个眼神,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苏斐然见状,心下暗松一口气,说道:“既然文贵人的立场有失偏颇,那么妾身与烁妃娘娘不过是对此事各执一词罢了。
只要是虚构的事情,就一定会有漏洞,妾身相信陛下定能明察秋毫,分辩妾身与烁妃娘娘言论之真伪。”
秦奉安颔,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苏斐然微微一笑,说道:“烁妃娘娘方才说,妾身先将王贵人推入水中,再用石头将王贵人砸晕,而她正是在此时看见了妾身的样貌。”
有了文月儿的前科,花棠棣不敢贸然承认,便道:“本宫记性不好,细微之处或有差池。”
“烁妃娘娘别这么快就怂啊,刚作了证就自己推翻了。”
苏斐然一听更乐了,“烁妃娘娘也别担心是妾身在给您下套,妾身只是想指出一些不合理的地方罢了。”
说完,苏斐然转向玉销,问道:“王贵人身手矫健,若是不慎落入水中,定会游回岸上。
倘若你是凶手,想让她乖乖‘溺水’而死,你会怎么做?”
“唔”
玉销思索片刻后答道,“让她失去行动能力?”
“没错。”
苏斐然拍手,然后小声称赞道,“玉销,说得漂亮!
或许你是个犯罪好苗子!”
玉销赶紧摆手,示意主子不要乱说。
众人不明就里,秦奉安也不明白苏斐然为何这么问。
苏斐然见到众人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便道:“倘若妾身对王贵人觊觎已久,为何不先行将王贵人砸晕,偏要先将她推入水中,给她充足的时间自救?妾身不会愚蠢到等王贵人快要上岸,才再给她头上来一下子,这样岂不是增加了暴露妾身身份的风险?”
“哦”
众人恍然大悟,“有道理啊。”
“说到暴露身份,”
苏斐然扭头盯向花棠棣,“烁妃娘娘不觉得,您编造故事太草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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