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傅行舟的这几个弟弟妹妹,都唯他马是瞻,他说话甚至比傅卫军还要好用。
南宫烟远远看到傅行舟朝着后花园走来,抬脚就要迎上去。
“南宫小姐,二少爷说他并没有邀请你,请你离开。”
两名仆人一左一右的站立,摆出送客的姿态。
“怎么可能,我和傅先生的关系……。”
“这是二少爷原话。”
“你们一定弄错了,应该离开的是刚才那个私闯老夫人后院的女人,不是我。”
仆人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南宫小姐,我看是你弄错了,那位是二少奶奶,不是什么私闯者。”
南宫烟瞪大眼睛,显然无法立刻消化仆人的话。
二少奶奶?
在傅家能被称为二少奶奶的,只有傅行舟的老婆吧。
电光火石间,南宫烟又想到那日的拍卖会,当时这个女人所坐的包厢,好像是傅行舟的专属包厢。
今天她又出现在傅家,去了傅老太太的院子而没有人阻止,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怪不得傅行舟不碰她,对她明显的勾引视而不见,原来,他已婚。
“南宫小姐,请吧。”
仆人还算客气有礼。
南宫烟不傻,想通其中因果后,如果再对傅行舟死缠烂打,只会将他们之间的那点合作也一并毁掉。
毕竟傅行舟不缺一个画家做桥梁,只要他想,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那幅画是我对老夫人的一点心意,如果老夫人同意,就将它捐了吧。”
南宫烟保持着最后一点体面,一幅已经拿不回的话,花出去的钱总要让它有一点点意义。
哪怕,微不足道。
傅行舟穿过花园来到傅老太太的院子,远远就听见老夫人的笑声。
老太太重病缠身,平时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出来剪剪花草,连最喜欢的临摹也放弃了。
现在听到她还能如此开怀而笑,傅行舟的嘴角不由爬上一丝欣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叶言在拍卖会上没买那幅画,倒是误打误撞了。
傅行舟走近。
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面前的笼子里蹲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