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过去不过十来分钟,周进繁默默地坐着,说“姐姐怎么跟那种人在一起了。”
“她不懂事。”
十八岁的关作恒这么去说二十三岁的关敏心。
关敏心想要情,又渴望情,结婚前给他打电话时语气满满的幸福,说“我不喜欢没钱的,可是他没什么钱我就觉得没关系,日子是两个人过出来的。”
图是那份虚无缥缈的“”
。
关作恒并不相信这中东西。
“还好离婚了。”
周进繁侧过头去,见他抱着的蛋糕,透明盒子,能清晰见蛋糕的造型挺福禄寿,一个大寿桃,还写了字,祝80岁的小黄鹂生日快乐。
他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奶奶叫赵黄鹂”
“赵鹂。”
关作恒也着蛋糕,“她唱歌,唱歌好听。”
以前爷爷叫她黄鹂鸟。
周进繁点了下头,说改天来带她去ktv,又说“表哥,要是那个谁,脑震荡怎么办。”
“赔钱。”
关作恒的语气轻飘飘的。
“讹你们呢”
“讹不了。”
离婚前男人就有家暴行为,醉驾后闯上门来殴打前妻,就是闹到庭前也不怕。
周进繁想了想“不要赔钱了,我让我叔叔写封律师函,限制他的行为。
姐姐脖子都那样了,应该是他赔我们钱才对。”
听他那句“我们”
,关作恒不置可否地摇了下头“我找个房子,搬走。”
“哦,那”
他还没说完,关作恒直接道“你不会有个做房产中介的叔叔吧”
周进繁想了想“开发商叔叔算吗如果你们要买房子,有便宜内部尾盘的,一般都是一楼。
哦对,我干妈爸爸是检察院的,他们查抄的贪官房子,价格很低的,还有那种发生过凶杀案的房子”
这些东西他不懂,都是从大人聊天对话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