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观的后院尚未完全竣工,这里不仅残垣断壁杂乱横生,更有许多木头和石材错落分布,形成层层掩体,因此若曹爽这边不声,那司马兄弟也就完全觉察不到附近另有他人。
正当王元姬在纠结要不要向司马兄弟求救时,李婉那边听到有人路过,宛如遇见救星,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喊救命!
透过树枝和矮墙,司马兄弟现了曹爽等人,曹爽见司马兄弟回头,便稍微收敛,将方才紧紧搂住王元姬的手轻轻置于其腰间,然王元姬不堪盈握的细腰仍然逃不开曹爽的大手桎梏,只要稍做些挣扎,敏感的腰带就被曹爽按的生疼。
王元姬这分明是已经被曹爽绑架,司马昭下意识就要前去相救,然司马师拉住他的胳膊,摇头示意,是要提醒司马昭不要忘记父亲临行时的再三嘱托,不可意气用事,更不可去招惹大将军曹真一家。
司马昭正在犹豫的时候,他看到王元姬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那眼神,狠狠刺痛了司马昭,瞬间让司马昭的心中翻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于是他不顾兄长的阻拦,翻过矮墙,罔顾父兄的警告,但凭心意而动。
“哟,这不是昭伯兄嘛,光天化日之下,怎躲在这样一个乱草丛生、蛇入鼠出的地方?”
司马昭开门见山就是一番挑衅。
“哦,也没啥大事,只不过今天看到我元姬妹妹第一天来崇文观就学,就想着尽一下地主之谊,邀请元姬妹妹到府上聊一聊,聚一聚。”
“你胡说!”
王元姬想着要靠自己的努力脱身,既然已经连累了李婉,她可不想为此还要欠着司马昭的人情。
然王元姬这一动,曹爽也手上加力,即使王元姬咬牙忍住,还是难免条件反射般疼得渗出了眼泪花。
而司马昭生生看着,心口也像是被重重地踩了一脚。
“昭伯兄既然要请客,那不妨把愚弟也带上,如何?崇文观外,我家的车舆马匹正好有多,可供元姬妹妹乘坐。”
曹爽大手一挥,“哎,不用麻烦了,还有,子上(司马昭,字子上)乃我府上稀客,今日乃寻常家宴,等日后我专门设宴,再宴请贤弟和贵兄来我府上做客!”
司马昭见软的不行,眼看着曹爽就要堂而皇之地带走王元姬,于是不再虚与委蛇地浪费时间,直接高声反问道,“家宴?元姬又是以何身份,能够参加昭伯兄的家宴?”
曹爽见司马昭对王元姬如此锲而不舍,猜想这司马昭必是对王元姬极为重视,便故意说道,“子上还不知道吧,元姬妹妹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家父已与兰陵侯王司徒结亲,等我成年后就可以立即迎娶元姬妹妹过门,现在不过是想提前行使一下作为丈夫的权利,其他外人应该也没有权利再说三道四了吧?”
王元姬冲着司马昭拼命摇头,气愤地拼命跺脚。
笑话!
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司马昭倒是不急不躁,只见他徐徐地从怀中掏出一方红色手帕,拆开手帕,里面是一块质地晶莹温润的平安扣。
这平安扣王元姬怎会不认得,正是前些日子司马昭从她身上顺走的玉佩。
司马昭拎着这块平安扣,得意地来到曹爽面前,笑着说道,“外人?哈哈哈,这外人说的是昭伯兄你自己吧!
昭伯兄也是个讲究人,这块玉石产地何处,想必昭伯兄一见方知。”
“这是泰山碧玉?”
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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