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弹劾打压几个老油头,便能将田庄、铺子、封地,摸得一清二楚。
只她还没去干呢,就先觉得累了。
“我不想替他主持中馈。”
时玥筝已经想好了,嫁过去就开始撑病不出,府内大小事宜,直接叫宠妾管着,自己乐得清闲。
至于妾氏互掐,她正好看笑话。
妾氏明褒暗贬,她就当没看见。
“我不想、也不会为他做事。”
时瑜琼只知小妹不喜他,却不知如何对他厌烦至此:
“其实,仲公子待小妹还算真心,有那么几分喜欢的。”
“姐姐也说了,这喜欢必须跟利益挂钩,否则他会毫不犹豫、轻而易举地牺牲我。”
时玥筝把玩着桌上的瓷杯,赌气道:
“反正,只要他姓江一天,我就讨厌他一天。”
时瑜琼看她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也是拿她毫无办法。
无奈摇了摇头,道:“好在,我们出身摆在这里。
即便宠妾再跳,总不过逞口舌之争,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阿姊,你还是要想办法,帮我物色些绝色,以后送进府上去。
一来,可以分江敞对我的注意力。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不爱跟他整日过家家。
二来,还能显得我贤惠。”
时玥筝跟她说了好久话,屋外几个木桩子还杵在那儿,就开始有点心焦了。
“姐,你要帮我。”
“好,我帮你。”
时瑜琼又不是老鸨,没那么多美色来源。
但给妹夫纳妾,又不是给小妹找面,这事做起来皆大欢喜,没什么难度。
“不是这事。”
时玥筝随即凑了过来,咬着她的耳朵,同她一阵切切察察:
“姐,我得去见小将军最后一面。
若我一直杳无音信,我怕他会担心。
若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