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相府没教过您规矩吗?”
“来人,给我掌嘴。”
时玥筝一声令下,立即过来两个相府的陪嫁丫鬟。
居高临下道:“谁给你的勇气和脸面,对我指手画脚?质疑我相府的家教,我倒是要问问,仲公子府,是不是都是你这等犯上作乱的贱婢!”
时玥筝说罢,身后的小厮压着那婆子,便有仆妇上前,就是左右开弓,抡圆了、两个耳光抽了下去。
那嬷嬷不服:“夫人,老奴也是为着夫人好。
您这样不羁,以后怎能服侍好我家小主子。”
“给我继续打!
只要为你好,就能为所欲为了是么?那姑奶奶也是为你好,让你长长记性,免得你不知尊卑。”
时玥筝到底要看看,是她嘴硬,还是巴掌硬。
“我嫁过来,不是服侍你小主子的,是给你当主子的。
既然你那么忠心,以后我与仲公子上马时,就不用上马凳了,踩着你背上去。”
嬷嬷的嘴角已经被打出了血痕,从前在仲公子府,仗着掌事嬷嬷的身份,颇有脸面,从未受过这等羞辱。
此刻面颊肿了起来,不敢再出言挑衅。
“怎么?觉得受辱了?你给我难堪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如何替自己解围?”
时玥筝走到她跟前,低下头去,阴冷道:
“若觉以后给我做上马凳,是天大的折辱,你现在就可以撞柱而死。
为我的新婚祭旗。
我特别爱看血花绽开的样子,比寒夜最艳的腊梅还要娇艳几分。”
“求夫人恕罪。
大婚之日见血,恐不吉利。”
人群里,霎时间跪下去一片,纷纷替嬷嬷求着情。
“巧了,我这人生来就不怕血光之灾。
但是,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她一世不痛快。”
时玥筝掷地有声,还在逼迫嬷嬷表态。
“再有求情的人,罚三个月月银。
既然愿意跟银钱过不去,就继续展现高风亮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