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都这样,所以你们也不该反抗。”
余太后说到后面,开始有几分底气不足。
又将话拉了回来:“当然了,如果一直精敬重你们,你父亲也不会到现在,还一言不。
不过,你时家既然受了先王与敞儿这么多恩惠,难道不该回报吗?”
“是啊,尤其我还犯过错,没了孩子,更该将功补过。”
时玥筝将她未说出口的,也一并替她补上了。
“我父亲也是,当初先王动周家,都没动时家。
还允许我父亲暗中与周家走动。
养时千日,用时一时。
现在就是我们时家回报的时候了。”
“说!
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开寡人了?”
江敞看她如此迫不及待,立即又后悔了:
“这次放你出去,你是不是再不会回来了?”
“不会。
我父亲还在这,姐姐还在这,你可能会说,我不孝,又亲情淡薄,不会在意他们。
但,晋儿还在。
他是我亲自带大的孩子,我对他的感情,不比乳娘浅。”
时玥筝平静道。
不忘又提醒一句:“只是王上怕是忘了,你逼着周将军娶妻纳妾时,可有想过今日?如今,他已有了自己的家室,我于他而言,只是旧人。
能做君王的,都不会念旧情。
只怕我去,也是无用。”
“你承认了是吧?你自己的孩子,视如草芥。
对他的孩子,却悉心照料、用心疼爱。
你还是一直忘不掉他,爱屋及乌。”
江敞冷笑出声,笑得肩膀一颤一颤。
还是没收回成命,甚至变本加厉:
“他不顾念旧情,你就不能努努力,想个方法和谋略?你这张美艳的皮囊,若是不利用起来,岂不是可惜?到他面前出卖色相,再讲讲从前欢好时的日子,想必他不会不为所动。”
“果真山穷水尽了,让自己的女人去做妓女。
罢了,你也从来没把我当过正妻,我在你眼里,一直让我做勾栏瓦舍的勾当。
那想来,我给谁当花魁都是当。
还不如为你所用,国泰民安的时候,当你的痰盂。
兵临城下的时候,当他的消遣。”
时玥筝蹬着他,很想甩他一耳光,可还是克制住了。
冷笑道:“只是和亲公主,好歹是正妻,也不用一女共事二夫。
我这出去了,还得回来。
连和亲公主那苦命的女人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