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世后,我给她立了墓碑,上面写的爱妻姜晴之墓。
因为当时有些匆忙,所以这座坟有些潦草,若是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帮忙修缮一下。”
“这……”
葛御迷了一会儿,飞快答应道:“没问题,死者为大。”
其他人也被干沉默了,墓碑的事应该不假,有这玩意儿在,沈泽至少没有完全撒谎。
只是……
他们心中还是满腹疑问,毕竟疑点实在太多了。
沈泽却看向旁边:“幼漪,你把帽子摘了吧!”
“嗯!”
姜幼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乖巧地摘下了帽子,露出了那一张跟夜煞有七分相像,但气质截然不同的俏脸。
“嚯!”
“嚯!”
“嚯!”
众人惊了。
尤其是谢无羁,仿佛回想起了以前被夜煞支配的恐惧,眼底也不由闪过一丝厉芒。
沈泽轻叹一口气:“谢伯父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幼漪便是夜煞的女儿。
夜煞临终的时候,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这个亲生女儿当成泄愤的工具,把女儿当成奴隶来养。
她担心自己死后幼漪无依无靠,又担心她融入不了姜家。
所以就拜托我代为照顾,顺便给姜家写了一封信,等幼漪愿意回姜家之前不要来打搅。”
众人:“……”
石锤了!
真没撒谎!
不然没法解释姜幼漪愿意跟着沈泽。
谢霓也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有姜家在,夜煞的遗产怕是抢不得,只能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交给我了。
】
啧啧!
治不了你?
沈泽心中嗤笑一声,心里却是越来越兴奋了,仿佛找回了跟夜煞拉扯的快感。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拉扯到底了。
他叹了一口气:“事情就是这样,方才我还存着私心,但现在想想,尽管我与夜煞没有婚书,但也的确拜过堂,而且我还要信守承诺照顾幼漪,带着她入赘谢家的确有些不合适……”
“合适!”
谢霓连忙打断,无比动情道:“沈公子,信守承诺才是君子所为,我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子,谢家也不至于多一双筷子都添不起,伱尽管带着幼漪来,我会把你们都当做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