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放一下,先不要打开,等会儿回来替换
杨蕴福佯作仔细去听,去分辨,过会儿,这才道:“好像是在上面。”
“走,我们去看看。”
钟桂义立马下床穿鞋,穿到一半,又把鞋给脱了,打赤脚走出房门,来到父母屋里,将俩人都推醒。
杨蕴福是九点半的时候,被钟桂橘喊起来的。
“快起来吧,再不起床,中午饭就吃不下去。”
杨蕴福揉揉眼睛,点头道:“好。”
小睡了一会儿,杨蕴福感觉精神格外的好。
出了门,现家里就钟桂橘一个人,杨蕴福心里明白钟桂义他们可能都去上班了,但还是佯作懵懂的问道:“叔叔他们呢?”
钟桂橘肩上披着一条全新的毛巾,手里抱着一个搪瓷脸盆,盆里放着一盒牙粉和一支全新的牙刷,牵着杨蕴福往楼道里的公共水池走,“他们啊,上班去了,等会儿我领你去派出所找他。”
“好。”
洗漱完毕,钟桂橘从小煤炉上的大陶锅里端出两个饭盒,打开一看,一个饭盒里盛着半盒牛奶,另一个饭盒里放着俩大肉包子。
杨姨,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想请阿福帮忙。
太具体的我不好说,那是需要保密的,但是我可以同你保证,我们一定会保护好阿福的。”
下班回家看到钟桂义的那一刻,杨士君已然猜到了他的来意,毕竟这会儿距离过年还有小一月的功夫呢,要拜年,也实在是早了些。
听到暗号,又看杨蕴福在往后指,芳婶和右叔神色突变,强忍住要回头的冲动,低头从篮子里摸出一块桃酥递给杨蕴福,笑道:“吃吧。”
“好。”
杨蕴福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着,身后的芳婶和右叔则对视一眼,没再说话,也没交流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皆都沉默着,时不时的投喂杨蕴福。
那人耐心的陪着她们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快出城时,似确定杨蕴福三人无异样,这才放心的下车离开了。
杨蕴福缓缓吁出一口气儿,精神力扫了一圈车辆,确定车里再没有其他人窥视自己这边了,这才彻底安心下来。
身体往后靠,杨蕴福小声道:“爷奶,那个人刚刚下车了。”
闻言,芳婶和右叔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碍于车厢里人多眼杂,也没多问,只笑着摸了摸杨蕴福的顶,道:“好,我们知道了。”
又坐了两站车,芳婶和右叔这才带着杨蕴福下了车,换乘上回东城的车。
见就是说不通,卫恕意火了,拍桌斥道:“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倔猢狲。”
“要你不要冒尖出头,你不听我的,我要你寄在老太太名下,你也不肯听我的。”
卫恕意恼火,盛明兰心里的火气也是不老少,“阿娘这可是在怨我,怪我?可我怎么知道我们院里那么多东西原来是叫阿娘送回外家去了,而不是公中没给。”
说到这事儿,盛明兰是真心觉得自己委屈又冤枉,任谁知道自己吃了好些年的苦头原来是不用吃的,还被亲近的人给蒙在了鼓里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