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的人已经去世了,他难道就甘心吗?可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诚然泄愤有很多种方式,但他不想让活着的人,再担惊受怕了。
在天亮后,刘承誉就被他拉回香港。
冯映汐也是在晚上回去后,接到陈妈的电话,傅爷回来了。
她第二天一早出关,去找陈妈了。
她和上次来的心情完全不同,这次她开门见山问陈妈:“陈妈,你和我讲实话,我妈妈,是不是很可怜?或者身世很惨?”
陈妈见她脸色很差,问:“你怎么了?”
她问:“你们瞒着我,很没有意思的,我要是哪天被人杀了,都不知道为了什么。”
陈妈脸色大变:“出什么事了?”
冯映汐闭口不提。
陈妈心里焦急,摇头:“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呀,我只知道她叫文静,她救过我的命。
我很少见她的。
但是她看起来很有钱。
我都不知道她怀孕,她生完孩子我才知道的。”
冯映汐也知道,他们做事情肯定会滴水不露,陈妈不会是知情人,要不然不会放心让陈妈照顾她。
她觉得难受,就说:“有一位龚先生,自称是我但舅舅。
他祖籍是滇南人。”
陈妈回忆了很久才说:“我只知道,你妈妈管一位叫阿琼的女士,叫阿姨。
但是你出生后不久,那位女士就去世了。”
冯映汐说上不上来是失望还是什么,那一刻,但是她心里是相信了,她和龚先生应该真的是舅甥。
疯子
午饭的时候接到宋生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问:“今天要不要回来?”
冯映汐心情不好,坐在窗前看着隔壁傅爷在院子里浇花,就说:“不想回去。”
宋倞庭哄她:“那我过来吗?”
“不用,我呆几天就回去。
你忙你的吧。”
,其实她工作行程也很满,这里至多能呆两日。
她长吁了口气,站起身说:“我要去工作了,争取早点回来。
你那边呢?都还好吗?”
“挺好的,我只是去打听消息,我这样的守法公民,当然不会做违法的事情,暴徒,自有警署的人去操心。”
冯映汐根本不信他的鬼话。
他的卧室里有一个保险柜,冯映汐猜他肯定有木仓,但对他的私事,她也不执着要一清二楚。
等她下楼,傅爷问:“你找我?”
冯映汐问:“阿江没回来吗?”
“他和他妈妈去广州那边了。”
冯映汐坐在花坛边上,问:“傅爷有没有兴趣赚点零花钱。”
他听得笑起来,头发虽然花白,但看着丝毫没有老态。
“让我回香港吗?”
他对在哪里生活,其实无所谓的。
这边也很不错,主要是这边宽敞,治安也好,他就算不在家,也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