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一时疏忽,也不会如此。”
“好了,这也不是你能预料得到的,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缺少的织锦缎补上,这件事我去做,你们加快度完成订单就好。”
还未等宋妗卿出门,便被掌柜突然喊住,
“对了宋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的织锦缎不仅我拿走了一半,还有一位公子也拿走了。”
“谁?”
“貌似是裴家二少!”
听到这名,一旁的夏筠立即反应过来,两眼一亮,“小姐!
裴家二少素来与小姐和睦,若是向他寻求帮助,想必这忙他会帮的。”
宋妗卿眸光动了动,白玉簪子上缀的金珠微动,步伐加快,“备马车,去裴府。”
裴家二少裴逢序,与原身是青梅竹马。
不过裴府是习武世家,裴父是定远侯军下的都尉,不过是近几年边疆安定,才搬来的江南。
儿时,裴逢序练完武便会趴在墙头偷偷看着宋妗卿在院内秋千上读书,若是背错了还会嘲笑一番,若是真把宋妗卿给气着不理他了,又会灰溜溜地跑到宋府门口,不是送饰就是送吃食,直到她高兴。
前几年,裴逢序被裴父送入军营锻炼,前几日才回到江南,据说他在军营内由于决策高明有远见,武术了得,深受定远侯的喜爱。
只是不知这几年之后,他是否还记得宋妗妗。
刚抵达裴府,却见无人来迎接,大门敞开,空荡的廊道寂静无声。
夏筠微蹙着眉上前,“小姐,这这是何意?”
宋妗卿眉心微低,略带迟疑道:“先进去再说吧。”
冬色渐浓,望园中四顾无人,惟见花光树影、鸟语溪声,日光穿过树缝斜斜落入廊口,似是有一影立于此。
宋妗卿放缓脚步行至影侧。
“喵。”
不是裴逢序,而是一只狸奴。
宋妗卿眉积愁绪,无奈叹气,转身却直直撞入一人怀中,淡淡的桂花侵入鼻间。
“怎么,见不是小爷我失望了?”
懒洋洋地腔调落至耳畔,声线微哑,话里带着浅浅的倦意。
院内翠竹绿影婆娑,应是冬日却感到浑身热躁,风簌簌吹落廊旁金桂,只见裴逢序静静端详着她,眼底思念溢出。
朱漆碧瓦、层台累榭,碧空之上灵霞漫天,宋妗卿眼眸如清波流转,如绮似锦。
妄念倾泻而出,他欲抬手,却在接触脸颊的那一瞬,那人别开了脸。
“裴逢序,逗我不好玩。”
裴逢序无趣地撇了撇嘴,顺势在宋妗妗身侧落座,靠在栏杆旁,自带一股慵懒痞气的劲儿。
“宋妗卿,谁让你这么多天不来看我?怕是早就将我忘记了吧。”
“你别胡说。”
宋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