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该为了小情小爱,为了一女子,毁掉自己的前程。
如今宗政康隆愈发年老,您离那个位置就只差一步了……”
“一步之遥,真的要因那女子而毁掉吗?”
他字字泣血,叩问宗政烬。
而那身穿金蟒银纹的男人,背对着他,只字未语。
……
……
扶云卿被蒙着面带上手脚镣铐,拽着往前走,最后塞进一软轿中。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镣铐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
黑衣杀手防着她,故而将她蒙面堵了耳朵塞进软轿,她甚至无法辨别方位,就连事先准备好的路线粉末也无法用了。
若无法标记路线,甜盈他们通过石兰,很难找到正确方位。
毕竟以宗政康隆的警觉,不可能把她放在石兰知晓的位置。
扶云卿深吸口气,闭上眼,只听得“咔嚓”
一声,折断左手手腕,从镣铐内滑出。
随即,左手慢慢移动,费力解开蒙面黑布,月色照进来,此时已经是黑夜,她摘下腰间荷包,装作无意间掉在轿门缝隙处。
荷包内的无色粉末,在夜色里不起眼地流淌,细细地一条白粉,几乎无色,与月色融为一体,在黑暗里根本看不见。
做完这一切,扶云卿再已疼的大汗淋漓。
她左手动一下,便疼的钻心刺骨,摘下发间簪子挑开右手镣铐,继而接上左手手腕。
汗如雨下,扶云卿疼的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