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的目光落在张春喜的身上:“张侍郎,据泗水县师爷林庚所言,泗水县开元二十三年收缴的赋税为二十三万一千六百八十四石,在河南道一百五十多个县之中排名第十。”
“嗯……”
坐在龙椅上的李隆基微微蹙眉,没想到李瑛居然知道提前收集数据,比之从前似乎细心了很多。
李林甫露出诧异的表情,这才感到有些小瞧这个太子了,而张春喜的脸上则露出一丝慌乱之色。
裴宽脸上古井不波,心中却在为太子喝彩,希望这次能够杀杀张春喜的嚣张气焰。
这厮仗着抱上了李林甫的大腿,一直不把自己这个尚书放在眼里,若是太子能够让他吃瘪,绝对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李瑛继续朗声说道:“开元二十四年,泗水县不仅生了旱灾、而且爆了猛烈的蝗灾,田地里的庄稼收成锐减。
泗水县这一年的赋税收入为十四万五千五百五十石,在河南道排名五十一。”
“敢问李相、裴尚书、张侍郎,这样一位能吏提拔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将他罢官下狱,如此行为,岂不让泗水县的十万百姓心寒?又岂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又岂能让天下苍生心服口服?”
“张春喜,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李林甫三角眼一翻,冷声说道。
心中却暗自打定主意,只要势头不好,自己就断臂求生,把张春喜拉出来垫背。
张春喜擦了下额头的冷汗,拱手出列:“太子殿下,事情是这样的:臣记得那日早朝,圣人要求的是将赋税下降最严重的三个县的县令问罪,流放岭南……”
“所以呢?”
李瑛逼问。
张春喜道:“泗水去年的赋税收入的确不低,不光在河南道排在中上游,就算在全国一千五百多个县里面,也是排名上游。”
“那你为何将杜希望罢官下狱?”
李瑛继续逼问。
“不是下官将他下狱,是郭满堂做的决定。”
张春喜急忙甩锅,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两年之间,泗水县的税收锐减了八万六千一百石,跌幅高达百分之三十七,为全国第一。
所以郭满堂按照圣人的意思……”
“嗯?”
高力士手中拂尘一翻,突然双眸一瞪:“按照张侍郎的意思,这件事的责任在圣人头上了?”
“臣绝无此意!”
张春喜吓得急忙跪地叩,“臣的意思是说,郭满堂乃是按照圣人的意思办案。”
一直缄口不语的裴宽终于开口:“圣人的意思是严查贪污、克扣赋税之人,而并非不顾事实搞一刀切,甚至颠倒黑白。
若本官没记错的话,泗水县在十年前的税收都在十万石甚至八万石以下,乃是河南道数的着的贫困县。
在杜希望到任之后,大力展高粱、黄豆、棉花的种植,才让泗水从贫困县成了富裕县,使得赋税节节攀升。
本官以为,抛开泗水从前的经济状况,只看这两年的赋税收入来做决断,实在是玩忽职守,居心叵测,甚至是给圣人泼脏水。”
张春喜冷汗直冒:“下官岂敢、岂敢,是郭满堂办事鲁莽,顾虑不周……”
李隆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向李林甫:“李卿,你怎么看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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