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
萧厌被吵醒,困难的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彻底恢复,就被拢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萧厌迷迷瞪瞪的蹭蹭脑袋,分不清是不是做梦:“好想你。”
金舶想亲死他,抱小孩似的把他举了起来,开门扛着他进了屋。
萧厌没醒透,他实在太累了,一歇下来就有点丧失意志,金舶却太激动,把他摁在沙上折腾,从眉眼到嘴唇,再到喉结,萧厌浑浑噩噩的享受,金舶的手掌像柔软的丝绒毯子锁住皮肤上的温度,抚平了萧厌身上的寂冷,萧厌哼哼唧唧,每当意识快要涣散,就会被突然拉回来,就像躺在水波荡漾的湖面晒太阳,一旦彻底放松,溺毙就接踵而至。
偏偏舒适和危险互相都不想让步,在萧厌的意识里拔河似的,来来去去谁都不肯轻易认输。
最后金舶到底没舍得,见他困的眼角都渗出泪来,终于放过了他,萧厌眼前一黑,安心的陷入了沉睡。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金舶给他洗澡,换睡衣,把他抱到床上萧厌统统没感觉,金舶摸着他眼下的青乌,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
萧厌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懵懵的在床上坐了五分钟,崩溃的捂住了脸:“草”
计划好了来陪人家跨年,结果就这么睡过去了?这下好了,金舶又要觉得自己不上心。
“醒了?”
金舶推门进来,半跪在床上亲了亲他:“怎么累成这样?饿不饿?”
萧厌摇摇头:“公司事情太多,我得处理完才能走。”
“睡够了吗?”
金舶笑的很温柔:“我烤了披萨,洗洗出来吃。”
萧厌扒拉扒拉头,伸了个懒腰下床。
走进浴室,牙膏已经挤好,萧厌对着镜子刷牙,昨晚没顾上的羞赧慢慢苏醒,这他妈的,千里送惊喜,结果惊喜被他睡过去了?新年快乐好像都没来得及说。
没等他郁闷完,金舶又闯进来,从身后亲昵的环抱着他,打开水龙头洗手,萧厌心里一慌,把牙刷柄戳到了牙龈上,痛的唔了一声。
“还没醒利索?不然我帮你刷?”
金舶微微侧头亲了下他的鼻子,萧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荡漾。
所以他还是很高兴的吧?废话,老子飞了2o个小时,他敢不高兴试试!
萧厌晃荡下楼,这边是开放式厨房,金舶戴着隔热手套,把烤盘抽出来,牛排披萨烤的滋滋酥脆,香气瞬间溢满整个屋子,萧厌坐在岛台边上眼巴巴的等,好久没尝过金舶的手艺,分不清心理上和生理上哪个更馋。
金舶手脚利索,很快餐桌上就摆满了美味佳肴,烤羊腿,牛排披萨,松茸鸡汤,还有萧厌喜欢的芝士焗南瓜。
萧厌迫不及待的开始大快朵颐,边吃边问:“你不是不喜欢西餐?”
金舶给他剔羊腿上的肉,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