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军痛心疾首:傻柱,老太太能有什么坏心思?你,肯定是你,一定是你!
怎么能惦记老太太的这点补贴呢?还卖粮票!”
“这样,科长,通报厂里,降一级工资算了!”
郝科长目瞪口呆:“那什么,是不是太过分了?”
“什么?还要广播上通报批评?”
顾维军痛心的对郝科长说:“科长,这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郝科长瞠目结舌:“还要上广播?”
“什么?还要下车间劳动改造!”
顾维军装出吃惊的样子,“科长说的对,咱们工人阶级不就是要通过多劳动来改造自己的思想和觉悟么?”
郝科长服了,这孙子可真他妈的阴!
扭头对顾维军说,“行吧,我会给厂子的处理意见上写,建议通报批评、降一级工资,转车间劳动改造!”
然后还征询了下顾维军,“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
顾维军狗腿子般掏烟给郝科长点上,“还是科长你水平高啊!”
“合适!
太合适了!”
“行了,那就这样吧。”
郝科长跟边上偷偷笑的魏平安说:“天亮后,通知下他们大院和家属,前来领人!”
然后三人就一起转头看向傻柱,让三人吃惊的是傻柱全程都没吭声!
进了会议室,把聋老太太放着坐下后,傻柱就那么低头杵着。
三人惊讶的互相对视,以傻柱混不吝的性子不是应该闹一闹么?至少也会吵上几句,说自己三代雇农,换点粮票算什么?
顾维军有所猜测,也肯定是来派出所的这一路被聋老太太反复叮嘱什么了,与魏平安对视后,魏平安轻声的主动开口问:“傻柱,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傻柱瓮声瓮气的回答:“没,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魏平安又转问聋老太太,“老太太,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跑黑市卖粮票呢?”
人老奸马老滑,聋老太太闻声当即掉了几滴眼泪,抬头看了看顾维军,用手绢擦了擦,开口道:“这不是傻柱子得罪人了么?我想着用粮票换点肉票,卖点钱,让柱子做顿饭给人家赔个不是!”
();() 得,一下子就把顾维军顶在了杠头上!
顾维军对郝科长和魏平安做了一个苦脸,你们看着办吧!
再煽风点火,自己在保卫科没法做人了!
郝科长思索片刻,开口定音:“不论如何倒卖粮票都是违法行为!
已经触犯了法律,必须处理。
我会通知厂里,建议傻柱记过,并通报批评,下放车间劳动,老太太我会通知街道教育。
行了,傻柱签完字,先背老太太回去吧!”
“今天白天再让家人过来补签个资料!”
其实傻柱和聋老太太不知道,除非特大问题,不然工人的工资可降不了级!
傻柱背聋老太太回四合院的路上,聋老太太还在不断的教育傻柱,“傻柱子啊,今天你可看到了,顾维军在保卫科有多吃香!
看着跟科长插诨打科的开玩笑。”
“但是,你今天但凡要吵闹一句,顾维军顺水推舟,你就是第一个处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