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破烂猩红的皮,和白衣混在一起,被她朝我扔了过来。
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一躲。
咚!
我躺在床上,重重蹬了一下。
“原来我真的是在做梦。
我小声嘀咕。
虽然一开始,我就告诉过自己这一点,可刚才实在太吓人了,让我忘直接忘了这件事。
就在这时,黑暗的屋子里,突然飘来一阵笑声。
“咯咯咯……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将自己缩进被窝里。
如果先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那这阵笑声呢?
我心里一团乱麻,直接闭上眼睛,不敢多想。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日子勉强算得上恢复平静。
白天,我就跟着爷爷学习剥皮匠的手艺,等到了晚上,白娘娘准时准点来我屋里。
我渐渐习惯这种日子。
只是有一件事让我很郁闷,那就是剥皮术的学习。
爷爷教了我一个月,那本册子上的内容,我就差不多完全掌握了。
爷爷见状,就直接带我上了山。
按照爷爷的说法,那些个条条框框记得再多也没用,终究还是要亲自上手。
那天我很兴奋,同时也很自信。
经过个把月的学习,我觉得我在这方面的天赋不差。
到了后山,爷爷抓来一只兔子,死透之后,就交到我手里。
我握着剥皮刀,开始回忆起爷爷教的技巧。
剥皮匠,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行当,书里记录的技巧,就有“生、“死
到了今天,流传下来的,就有生死二法。
至于“化法,爷爷说此法涉及禁忌,创造出来后,还没传承几代,就被老天爷给抹了去。
眼前的兔子,已然是死物,用的自然是死剥法。
按照书上说:头为三花所在,更是藏仙之所,顶为正阳之宫,是为通明之处。
用死剥法,从此处下刀,最少伤天和,沾染因果怨气。
我稳住剥皮刀,轻轻从野兔头顶划下。
噗嗤一声,那野兔头顶的皮直接被我整块削了下来。
皮毛不完整,我这次算是失败了,而且还是第一刀。
我立马看向爷爷,爷爷没有责怪,只是让我继续。
我松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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