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的护卫抓了他一名同伙,他果然承认说,被杀之人姓张,都叫他作‘张头目’,根本不是守城的门郎,原本是济州府衙的官差……”
高展说到此处,目光炯炯地盯着蔡得亮。
蔡得亮连忙推脱道:“他胡说八道,那张头目若是府衙的官差,我岂能不知?”
高展笑道:“正是这个道理!
“他若是济州府衙的官差,岂不是受到太守的指使?
“下官上任济州通判,是为了辅助太守治理济州。
“太守相公岂能指使官差刁难下官?简直是无稽之谈!
“所以下官据此推断,张头目既不是守城的门郎,更不是府衙的官差。
“如此阴险狡诈、居心叵测,不是梁山贼寇还能有谁?
“断定梁山贼寇的身份以后,下官忧心不已,唯恐济州已被梁山贼寇攻占,更担心太守的安危。
“这才命手下人击杀张头目,驱散众贼人,来救蔡太守。
“看到蔡太守平安无恙,下官这才安心。
“太守相公,您向来明察秋毫。
“在您看来,下官棒杀张头目是否妥当?若是误杀,下官甘愿受罚!”
高展无理搅三分,说得慷慨激昂、振振有词,还连讥带讽、指桑骂槐。
蔡得亮像被封住了嘴巴,支支吾吾,吭吭哧哧,尴尬不知如何应对。
能说什么呢?
替张头目分辩,说他不是贼寇、确是门郎?
那门郎如何没有接到高展到任的指令?
如何敢侮辱朝廷?
如何连名字都不敢通报?
更不能说他是府衙的官差。
若是府衙的官差,幕后主使便是他蔡得亮。
太守为难新任的通判,济州大小官吏如何看待?
朝廷也不能饶恕。
不是门郎、不是官差,只能是贼寇。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派府衙的官差行此龌龊之事。
话说回来,谁能想到高展做事如此狠辣决绝?
还说要打狗欺主呢,打个蛋!
济州大大小小的官员有知内情的,也有不知情的。
见此尴尬场景,即便不知情的也早已猜个七八。
他们与蔡得亮并非全都是一条心。
有的替蔡得亮尴尬,有的看蔡得亮的笑话。
反正都是看戏,谁出丑都是好戏!
蔡得亮求助的目光望向掌印文书范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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