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刚才在岳总那里看他写,写我们滇西一个下蛊的故事,姥姥她们会下蛊吗?”
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缓缓的把岳峰里的故事复述给妈妈听。
“嗯,这个不是我们族的蛊术。”
王妈妈“我们族也有类似的让相爱的男女永不分开的巫术,只不过我只是听,从来没有用过。”
王妈妈好像在思索着妈妈曾经给她传过的一个鸳鸯蛊,那还是王爸爸回昆明前王语嫣的姥姥偷偷把她叫到里屋告诉她的一个不传之秘,听是以纯阴女子经血为引,滴入情花蕊中,养至果实成熟,挤出汁液存储,在和心爱男人做那事儿时在甬道滴少许,等两人相交至最顶点时,男方的液体与女方培育的汁液一旦交融就会起到情定终身的作用,生死不离,一旦离开便会万箭扎心思念不已。
一方背叛或者死去,另一方亦不能独活。
王妈妈当时不忍心老王受万箭穿心之苦就没舍得弄这个鸳鸯蛊,等到讲完王妈妈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惊失色的问“姑娘,你要干什么?”
“没啥,我就是好奇问问。”
她又喝了一口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妈妈。
“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王妈妈叮嘱女儿“现在你们年轻人多开放呀,合则聚,不合则分,谁也不用对谁负责任。
你要是用了这个蛊,万一后悔那可是要命的。”
“嗯,知道了妈,我回去睡觉了。”
喝完水,起身和老王爸爸打了个招呼就到对门去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王语嫣闭着眼睛思量着妈妈的话,“鸳鸯蛊,”
好美的名字。
翌日,王语嫣和店里的值班店长打了个招呼就开着自己的车进山去外婆家,因为她每年外婆生日的时候都会伴随妈妈进寨子给外婆做寿,外婆心脏不太好,所以种了几株曼陀罗花儿(金曼陀罗代表幸福),它的香味可以缓解心悸,但果实却另有妙用,王姑娘冰雪聪明,很快就知道妈妈的话应该确有其事。
“咪涛(外婆),我来看你了,我妈让我给你捎来一些营养品。”
岳峰来景洪的时候,顺便让王维妮捎了两套仁康公司的产品,那顺道给了老王一套,算是见面礼,恰好外婆心脏不好,就以送营养品为由来看咪涛(外婆)。
“哎呦,我们家的骚哆哩(少女)回来了,让咪涛瞧瞧,又长胖了啊。”
一个七十来岁瘦瘦的阿婆迎了出来,这是王语嫣的咪涛(外婆)。
“嗯,妈妈现在给我一个恩人做饭,没法过来看您,这不就让我开车过来看看您怎么样,身子还好吗?”
“好,除了走路有点喘以外没啥毛病。”
王姑娘从副驾驶把大分子肽拿出来,递给阿婆,“咪涛,这是我一个朋友带来的北方神药,你每按我教你的方法服用很快就不喘了。”
“哦,是吗,好,你告诉我怎么用,来进屋吧。”
傣族的寨子一楼是悬空的,几个实木圆柱座在石础上,支撑起一个四十多平米的二层木屋,家里依娜(姑母)二嬢嬢和咪涛(外婆)住在一起,凹黑(姑父)也和咪涛(外婆)住在一家,因为傣族是母系社会,山里的寨子大多遵循男嫁的风俗,因此女娃娃金贵,男娃娃俗称“赔钱货”
,长大了还要陪送一大笔嫁妆出去到女方家。
“二嬢嬢没在家吗?”
王姑娘问咪涛,
“进山和你凹黑采蘑菇去了,待会儿捎点回去啊,”
咪涛亲昵的拉着骚哆哩的手。
“行,”
王姑娘随咪涛上了二楼,阳台上种了十多株,紫的、粉的、红的、黑的、金色的,比比皆是,生长在一个大的塑料泡沫的土床上,争奇斗艳,散发着令人迷醉的芳香。
“咪涛,你有铲子吗?我取几株曼陀罗回去种,挺好看的。”
王语嫣跟咪涛(姥姥)要铲子。
“你要这种花儿干什么,它有毒的,况且女孩子单独养不好。”
咪涛劝道。
“没事儿,咪涛,”
她编了一个瞎话,“我一个朋友也是心脏不好,我记得它可以治疗心悸,所以顺便带几颗给他。”
“诺,铲子在窗子下,你自己挖吧,心别扎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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