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次没有让对方如愿,而是吻了吻凑过来的柔软顶,换了种说法:
“不是喜欢,热衷。
离得如此近,郁沉能感觉到紧贴着胸膛的灼热皮肤,听见那颗因他的话语率跳动,蓬勃鲜活的年轻心脏那只小鸟抬手不自然地摸了摸滚烫的耳垂,半晌,没好气地挤出一丝声音:
”
老混蛋,算你赢了。
白翎再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承认,郁沉在处理事情上仍然保持着高度运行的效率
而且半小时内在线上和他办好监护程序,拟好同意书并签署,实在令白翎怀疑,这家伙其实早有准备。
"
虽然现在系统简化了监护手续,该走的程序还是不能少。”
郁沉递来同意书。
“还有什么程序?”
白翎哗啦翻着同意书,看到最后一页角落签署的名字,不禁心底一漾
虽然不是当年伊苏帕莱索标志性的钢印徽纹
也终究得到了食人鱼的名字
他再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傻乎乎把纸剪下来贴在胸口
不过,拍个照留在相册里,好像也不错
念头
一旦起来就按不下去,白翎开始蠢蠢欲动掏终端
不料人鱼一把牵住他的手,像握住他的翅膀尖,轻缓道:“宣誓的程序。
可能但凡那个年代走来的人,都有些繁琐刻板的规矩
伊苏帕莱索时代的监护人手续,确实需要a1pha亲自去认证大厅,手掌按在《意定监护法》和《信息素使用防治法》两本沉甸甸的法律大部头上,严肃宣誓。
刻意制造仪式感,不是为了给公民添麻烦
而是有意加深印象,培养荣誉感
这样一来,a1pha在今后的监护生涯中,一旦有了越轨的念头,回想起冷冰冰的法律书皮和字里行间的刑罚,也会收敛许多。
不过,a1pha骨子里的傲慢、桀骜和易煽动,注定了这项传统在老帝国崩塌后,难以继续维系下去不堪驯化的野兽,一旦被放出长久压抑的笼子,只会积蓄成更凶残的反扑
伊苏帕莱索这个“驯兽师”
,最成功的驯服的,可能是他自己
白翎神思飘散地想着,不知不觉跟着人鱼穿过走廊,绕过浴池,来到后面水雾朦胧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