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怎么可能会忘了这件事。
他怎么可能忘记。
当年那些惨痛的经历已经永远印刻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徐榛挑自己熟悉的地方作案。
只有可能是这里,也只有自己知道这里。
沿着草丛间若有若无的血迹,于鹰在悬崖边上停下了脚步。
草坪上躺着两个人,若秋和徐榛,两人浑身是血,失去了意识,只有雨水在不断冲刷着一切。
距离若秋失联48小时,他终于找到了人。
只有意识拖着脚步在前进,于鹰把手贴在了若秋冰凉的脖颈上,那里的脉搏还在跳动。
若秋的脸上,腿上,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尽是伤口,他受到怎样的折磨全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了眼前。
每见一处伤口,都有一把利刃捅进心脏。
于鹰将若秋抱在怀里,看向一旁的人。
徐榛没有断气,但已经奄奄一息,一把刀子扎进了他的腹部,鲜血不断从他的腹部涌出。
所有的气血都在上涌。
于鹰起身,把若秋抱到树荫下淋不到雨的一处草坪上,小心翼翼地将他平躺,随后回到徐榛边上,伸手,拽住了徐榛的后衣领,把人从地上拖了起来,一路拖着走向悬崖,就像当年徐榛对他的一样。
没有监控摄像头,没有目击者,不得不说这里真的是一个完美的犯案场所。
只要把他丢下去,一切就结束了。
徐榛的人生会结束,自己的人生也会结束。
那就一起结束吧,这样也挺好的。
山崖的碎石滚落。
于鹰站到了悬崖边上。
最后一抹尚亮的暮色也已经隐去,漆黑的湖水宛如深渊一般在悬崖底下静静地和自己对望。
他最后一次回头。
若秋躺在草丛中,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脸庞往下流淌,这个画面在此时竟显得些许平静。
多年未见,若秋好像比之前看起来又成熟了一些,在医院的第一次见面,他穿着校服还是个高中生的模样。
那是自己多少次想见到的人。
些许欣慰又带着凄凉的笑容浮现在嘴角。
只要远远看着就够了,没必要相识。
于鹰回过了头,风雨一下剜到了脸上,带着粗粝的痛感。
如果你还想见到他的话……如果还想再看看未来的他……
人生不能到这里结束。
一瞬间他想到很多画面,母亲带他两人孤独地逛苏格兰国立美术馆,在葬礼的草坡上沉默不语的父亲,在医院电梯前给了他速写的若秋。
他用一只手用力地扯住自己的头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大脑保持清醒。
眼角流出的温热液体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木叶历36年,距离鸣人毕业24年。同时,也是海圆历1496年,距离路飞出海也是24年。这一年,波风水门和玖辛奈刚刚毕业,三忍具在,白牙未死。这一年,香克斯和巴基还在罗杰船上当实习生,奥尔杰克斯森号即将抵达最终之岛。也是这一年,还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四年级学生的铃木,闯进了这即将拉开的帷幕!(以下正式简介)悬赏一百亿贝利的终极生物!拨动忍界命运的无名黑手!伟大且不可名状的文明牧养者神铃木,此刻正遥望着远方的星空...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一向运气不太好的南曲穿书了。没关系,穿书她认了,穿进逃生游戏里她也认了。可这摆脱不掉的嘤嘤怪设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猛鬼忽然出现,吓得众人惊慌失措时,南曲撸起袖子冷笑丑东西,连老娘都敢吓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