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灯火通明。
但无人敢靠近车辆。
“温尔晚,孩子是谁的,”
慕言深坐直身体,表情阴冷无比。
她摇摇头。
“不肯说?不想告诉我他冷笑,“我也能猜到,是许宸川的吧
温尔晚否认:“不是!
不是他的!”
“你越否认,就越说明,孩子是他的
“真的不是!”
慕言深问:“那你说,孩子父亲是谁?”
“是……”
温尔晚也不知道啊!
可笑吧,她如此努力想要保住的孩子,孩子父亲却一直缺席。
只有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也许,女人这一生,都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不知道他是谁温尔晚回答,“我甚至……没看清他的脸
慕言深冷笑:“你还真是会撒谎。
编,继续编,我看你能说出多么离谱的谎言!”
“是真的!
我没有半句假话!”
“你都不知道他是谁,就让他给睡了?”
温尔晚咬牙,羞辱感传遍全身。
“我是被陷……”
“你是被陷害的慕言深的声音盖过了她,“你无辜,你单纯,你干净,是么?”
话音落下,他扯着她的头发拽到眼皮子底下:“怀孕五周……温尔晚,那个时候,你还在精神病院里。
告诉我,你是和哪个野男人厮混了?”
她无力解释:“我真的没有
“还是说,在精神病院里,你就是人尽可夫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平安的活着?”
亏他之前还认为,她出淤泥而不染,身上带着干净纯洁的气质。
现在想想,这女人真会骗人!
差点连他都骗过了!
温尔晚咬着舌,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我已经都告诉你了。
我只有那一次,那一晚,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许他早就不记得我了。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鬼才信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