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送银票的鸽子,也被樊渊塞进了后面的笼子里,成为了众多混吃等死、不用工作的鸽子们中的一员。
若是那些正派人士知道真相,不一定会气吐血,而是会直接气死。
不过顾炀可不知道正派人士们做了什么,他只知道樊渊在揉他的小肚子,在喂他吃完饭之后。
顾炀忍不住搂着被子往后缩了缩,着空空的金菊花药膏的瓶子,小声说
“药膏没了。”
樊渊往里坐了坐,将顾炀拉开的距离又缩短
“我知道。”
顾炀又往里蹭了蹭,后背靠在了墙上
“我刚吃完饭”
樊渊脱了鞋,干脆上床,将顾炀堵在墙角
“我喂的。”
顾炀四处了,似乎在估量直接从樊渊旁边强行突破重围有没有可能。
樊渊见顾炀四处张望,突然皱了下眉头
“顾炀,你不喜欢吗”
顾炀还在东张四望,没注意樊渊说了什么,敷衍了一句
“嗯。”
樊渊的睫毛落下,干脆伸手捧住顾炀的脸,强迫顾炀与他对视
“顾炀,认真回答我。”
顾炀眨了眨眼睛,嘴巴都被樊渊捧得撅了起来,含含糊糊的问
“回答什么”
樊渊低头,用鼻尖轻轻蹭顾炀的鼻尖,从鼻尖蹭到脸颊
“你不喜欢我碰你吗”
顾炀半响没说话,只是用眼睛静静的盯着樊渊,直到樊渊稍微退开一些与他拉开距离,才摇了摇头
“我喜欢的。”
樊渊抬眸望进顾炀的眼睛里
“我喜欢你碰我的只是太累了嘛”
樊渊缓缓低头,似乎是要亲一亲顾炀撅起来的嘴巴,在两个人的唇即将碰触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又拉开了距离。
他抬头,最终只是亲了下顾炀的额头。
“我知道了。”
顾炀有些茫然,樊渊知道什么了
樊渊紧接着下床,主动给顾炀盖好被子,压着他躺回床上
“你再睡一会儿,以后我会克制。”
顾炀躺在床上,着樊渊拿着空了的粥碗出去。
他着已经被关上的房门,视线一转,落到了放在门边的宝石镜子,心里突然有点慌。
这种慌乱让他再也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袋里也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种慌乱直到樊渊再次推门进来,坐到床边着他,才渐渐消失。
顾炀从被子里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塞进樊渊的手里。
樊渊没有什么异样,握住顾炀的手,干脆上床抱着顾炀,陪他一起睡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