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鹤失去支柱一般瘫跪在地,愤恨地用双拳不停捶打着地面,失声涕泣。
他当然知道,此事不能全怪商珞,可如今他却只能通过欺负一个女子泄心头之愤,这样无能的自己,他前所未有地憎恶。
“我要替她报仇……”
良久,徐清鹤血红着一双眼,沉闷嘶哑的语音似野兽的低哮。
“仇恨能成为你活下去的动力,这很好,但徐先生,这世上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本钱的,报仇亦不例外。
不知徐先生你,现在有何本钱?”
商珞语气依旧不咸不淡,可这种乎年纪的冷静落在徐清鹤耳中却近乎残酷。
“论财,你年过而立,却身无长物;论权,十六年过去,你仍只是一介举人。
在一块板砖掉下来能砸死好几个权贵的上京城,你拿什么跟他一个王爷斗?”
“哦,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一条命,不过恕我直言,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你这条命,还不及人家一根手指头硬。”
商珞言辞犀利,每一句话就如同刀子一般,割得徐清鹤无地自容,可偏偏每一句他都无从辩驳。
“徐先生,我若是你,便会先去乡下避避风头,待到两年之后他将此事忘得大差不差了,再出来参加春闱,如若一举高中,他便是想动也动不了你;如若不然,你才名在外,寻个靠山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到那时你再谈报仇也不迟。”
商珞说着,从怀里掏出一袋银钱,扔到徐清鹤面前:“当然,你若是还想来找我索命,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商珞随时奉陪。”
说完这句话,商珞便不再多看徐清鹤一眼,转过身去,足尖轻点地面,几个跳跃之后,纤瘦的身影迅淹没在夜色中。
回到城中,商珞寻了个偏僻去处,将一身粗布衣裳换下。
月牙白缠枝纹古香缎罗裙勾勒出少女曼妙起伏的身躯,远看像一株凝露含苞的白梨。
这阵子在相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将养下来,商珞早已不似先前那般面黄肌瘦,气色大好不少,整张脸看上去就像去了壳的鸡蛋,即便粉黛未施,亦别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清丽之美。
虽临近亥时,可上京城中依旧热闹非凡,人流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商珞不喜欢凑热闹,便尽量捡着僻静的道走。
可人少的地方,麻烦一样也不少。
此时此刻,便有几个登徒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小娘子,你这孤身一人,是要去往何处去哪?”
眼见四下并无熟人,商珞也懒得装了,面无表情地翻了翻眼皮子:“与你何干?”
说着便要继续往前走,可前方早就围出一堵人墙,商珞往哪走,那几个登徒子便往哪堵。
“哟,小娘子瞧着水灵,性子倒是火爆。”
为那人展开折扇,一双眼睛眯得只剩两条缝,渗出猥琐的光,笑得不怀好意:“不过本少爷就好这口!”
“小娘子,你可知我们家郎君是何身份?”
商珞不耐:“我应当知道?”
话虽如此,商珞观为那人一身行头价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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